夜槿歌和泫澈在花園裏散步,走著走著,突然聽到了江雨濃的喊叫聲,急忙往傳出聲音的地方走去,看見了被章寒之壓在身下的江雨濃。
“王爺,快救我!”江雨濃看見泫澈,眼睛放光,而站在泫澈旁邊的夜槿歌有些不開心,都已經到了這個時候了,還不忘勾引泫澈。
泫澈看著江雨濃,沒有想去救她的意思,因為他看得出來,江雨濃如果不願意的話,憑章寒之是不可能把江雨濃壓在身下的,便和夜槿歌看戲。
聽到動靜的白風軒去到夜槿歌的房間,沒有發現夜槿歌的身影。
江雨濃見泫澈沒有想要救她,有些慌了,“槿歌,救救我,我可是你嫂子!”
夜槿歌冷哼了一聲,還沒過門就自稱嫂子,剛才勾引泫澈的時候怎麼就沒想過她是白風軒未過門的妻子,她夜槿歌的嫂子呢?
聽到江雨濃淒厲喊聲的白風軒心都被揪起來了,趕忙往夜槿歌這裏趕來,一路跑,到了夜槿歌的身邊,看著衣衫不整的一上一下躺在地上的章寒之和江雨濃,有些憤怒。
“你們在幹什麼?”白風軒知道他們在幹什麼卻明知故問。
夜槿歌見白風軒來了,想拉他一起看好戲,而白風軒可能是心係江雨濃,又可能是怕戴綠帽子,非常憤怒,無視了站在旁邊的泫澈和夜槿歌,朝章寒之和江雨濃兩人走去。
夜槿歌見白風軒這個神情,便知道大事不好,以白風軒的性子,章寒之的下場肯定好不到哪去,明明江雨濃是罪有應得。
江雨濃看見白風軒來了,知道白風軒一定會救她,道:“快救救我,我也不知道他怎麼了,我看他躺在地上便過去看看,他他頭疼,讓我扶他回屋,結果就變成這樣了。”著還抽泣了好幾聲,白風軒見她這樣心都軟了。
“哥,你要去幹什麼?”夜槿歌見白風軒冷靜下來,便知道他可能放棄了毆打章寒之的決定,不料,夜槿歌這句話再次挑起了白風軒的憤怒。
白風軒氣的臉上的肉都在抖,“幹什麼?我今非打死這個畜生不可!”
夜槿歌看著大發雷霆的白風軒,特別想知道江雨濃是給白風軒灌了什麼迷魂湯,“平日裏我也待他不薄,他竟是如此回報我!”
著,白風軒作勢朝章寒之那走去,想要打章寒之,江雨濃看白風軒要來了,便知道有救了,再這麼拖下去,可就要在眾人麵前表演春宮圖了。
夜槿歌怕白風軒鬧出人命,急忙攔住他的去路,“哥,你不能過去,萬一鬧出人命了怎麼辦?”
泫澈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槿歌的沒錯,況且章寒之是我的人,要處罰他也是我了算。”
夜槿歌和泫澈的話對氣在頭上的白風軒沒有任何作用,但見好就收的白風軒還是點零頭,畢竟章寒之是泫澈的人,得泫澈了算。
江雨濃見白風軒被夜槿歌攔下來,心裏更加的恨夜槿歌,卻沒有想過發生這種事情全部都是她自作自受。
泫澈揮了揮手,對著站在後麵的兩個侍衛道:“去,把章寒之從江姑娘身上拉下來,送回房間去。”
白風軒有些驚愕,不敢相信章寒之做出這麼可惡的舉動,居然沒有什麼懲罰,得救聊江雨濃朝白風軒這裏跑過來,投入了白風軒的懷抱。
白風軒見懷裏的人兒害怕的一抖一抖的,非常心疼,用手撫摸著江雨濃的背安慰她,站在旁邊的夜槿歌看著氣的不行,在心裏罵江雨濃是狐狸精。
“好了,事情都解決了,風軒你先回去吧,江姑娘這樣情緒失控,還是我派幾個人把她送回去吧。”泫澈看著站在他旁邊的夜槿歌不滿,便想到了個法子,“看她這個情緒,沒有幾是好不聊,就在屋裏呆著吧。”
白風軒沒有發現泫澈的話裏有話,點點頭答應了,而江雨濃也沒有發現泫澈的話裏有什麼問題,隻有夜槿歌發現了,泫澈這樣子是委婉的將江雨濃禁足在屋裏。
泫澈派了兩個人送江雨濃回去後,帶著夜槿歌回屋休息,白風軒也回屋休息去了,侍衛把江雨濃帶回屋裏,江雨濃她要休息,侍衛們便守在了屋外。
江雨濃在放屋裏坐了一會,慢慢回想剛才發生的事情,回想起了泫澈的話,後知後覺的才發現泫澈的那番話,無疑是把她禁足在房間裏了。
“可惡,夜槿歌,都怪你!”江雨濃忍不住罵出聲,這時,白風軒有些擔心江雨濃,怕她會做傻事,來到了江雨濃的房間,輕輕的敲了敲江雨濃的房門,“雨濃,你在嗎?開一下門。”
江雨濃聽見了白風軒的聲音,有些激動,趕忙打開門,讓白風軒進屋,但白風軒因為剛才的事情,眼神不敢看江雨濃,江雨濃也發現了白風軒這個微動作,有些不高興,果然,男人都是一個樣。
白風軒站在那裏不知所措,江雨濃決定抓住白風軒,好讓泫澈和夜槿歌付出代價,道:“我去給你倒杯水吧。”
江雨濃走去給白風軒倒水,走到他身旁的時候,假裝摔倒,白風軒見她要摔倒趕忙去扶,“雨濃!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