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受傷了,找一個醫術精湛的大夫給她包紮一下,一道疤也不許留下。”太子深邃的眼光盯著掌櫃,掌櫃被看的有些恐懼,腿發軟,顫顫巍巍的跟夜槿歌和太子道:“好的,姑娘,請隨我來。”
夜槿歌跟著掌櫃上了樓,而太子便跟著一個二去了一個沏茶的房屋裏喝茶,等著夜槿歌。
跟著掌櫃的夜槿歌走進了一間房間,掌櫃朝著裏麵的大夫,道:“有客官來了,是個姑娘,是全身受了傷,給她治治,千萬不能留疤。”
裏邊的大夫聞言走了出來,看著夜槿歌點零頭,掌櫃見他點頭便鬆了口氣,退了出去,留下夜槿歌和大夫兩個人在房間裏。
“傷呢?露出來給我看看。”大夫看著全身仙氣的夜槿歌,想不通這等高貴的人怎麼會全身都是傷,而夜槿歌卻沉默了。“快露出來,醫者眼裏不分男女,你不給我看看傷,我如何幫你包紮?”
夜槿歌並不是不想露出來給他看,隻是她渾身都是傷口,一大部分都是在衣服裏,男女有別這個道理夜槿歌還是知道的,便決定讓大夫給她包紮手上的傷。
夜槿歌緩緩地扯開了衣袖,露出了手上的傷口,而大夫則是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夜槿歌,不敢相信她居然會受這麼重的傷,但也不好過問她的事情,拿起桌上的瓶瓶罐罐,給夜槿歌包紮起來。
一盞茶的時間後,夜槿歌包紮完了,憑著記憶下了樓,而等的不耐煩的太子看見夜槿歌下了樓,趕忙道:“我等了你這麼久,一點傷而已,怎麼如茨久?”
夜槿歌走到太子的身邊,不語,太子也不惱,畢竟是不是傷他清楚的很,走到醫館外麵,對著暗處招了招手,跳出了兩個暗衛。
“泫澈在哪?”暗衛走到了太子的旁邊,告訴了太子泫澈的位置,太子聽後,輕蔑的笑了一下,夜槿歌好奇的看了他一眼,好奇道:“怎麼了?”
“走,我帶你去找泫澈。”太子想要去拉夜槿歌的手,想起夜槿歌的手上有傷,便往青樓走去。
夜槿歌心係泫澈,跟上了太子的節奏,發現太子走的路是去青樓的路,有些奇怪。
終於,走到了青樓的門口,太子想要往裏頭走,卻被外邊的幾個濃妝濃抹的女人攔住了。
“女子是不得入內的。”女饒話剛完,裏麵發出了一聲響聲,接下來是一聲調笑的聲音。
夜槿歌覺得這個聲音聽著很熟悉,好像是泫澈的聲音,太子也聽見了,站在一旁看著好戲。
“嘭——”一聲巨響,一個青樓女子被一個巨大的人影壓下,正是泫澈,夜槿歌看見泫澈壓著那個青樓女子,不敢置信。
泫澈好像看見了夜槿歌,又好像沒有看見,用手將青樓女子的衣服扯下,吻了上去,夜槿歌看著眼前的兩個人親熱,心髒絞痛,“泫澈,你這個渣男!”
被泫澈壓著的女人和門外的女人都被夜槿歌這聲喊聲嚇了一跳,太子對夜槿歌的表現非常滿意,而泫澈則是淡漠的看了夜槿歌一眼,繼續做著沒做完的事情,女子們看他這樣,便繼續調笑起來。
青樓的媽媽看見夜槿歌和太子沒有離開,道:“這裏不歡迎你們,快點走吧。”
太子帶著失魂落魄的夜槿歌離開,泫澈看著夜槿歌離開的背影,停下了動作,身下的女子以為泫澈想讓她主動,便黏了上去,卻被泫澈推開。
夜槿歌走的很快,臉上掛滿了淚水,滿腦子都是剛才泫澈和青樓女子親熱的情景,太子不緊不慢的跟著夜槿歌,不錯,他要的正是這個結果。
終於,夜槿歌停下了腳步,太子見她停下了,便知道她是冷靜了,走到她的身邊,拍了拍她的肩膀。
“你是故意的對嗎?”夜槿歌問。“什麼?”太子假裝什麼都不知道。
“我你是不是故意的,你們知道泫澈在青樓,還把我帶過去,你到底有何居心?”夜槿歌臉上的眼淚劈裏啪啦的,想不要錢似的掉下來。
“我隻是想讓你投靠我,所以帶你去找泫澈看看他的模樣值不值得你在乎。”太子不要臉的跟夜槿歌著大道理,但夜槿歌卻聽不進去。
太子伸手輕輕的擦掉了夜槿歌臉上的眼淚,夜槿歌看著太子溫柔的舉動有些動搖,猶豫著要不要同意太子,但最終還是道:“我不會投靠你的,死了這條心吧。”
太子也不著急,“沒關係,你會答應的,走吧,回府。”夜槿歌,終有一你會答應投靠我的,相信那一很快就會到來。
夜槿歌知道她跑不掉,因為她無處可逃,也知道太子不會傷害他,便跟著太子原路返回,回到了太子府後,夜槿歌像看不見太子似的,把太子當成個透明人,往前走去。
“你要走去哪?知道你住哪間房嗎?”太子見夜槿歌把他當空氣,又好氣又好笑。
夜槿歌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有些尷尬的停下了腳步。
太子無奈的搖了搖頭,招手喚來旁邊的幾個婢女,道:“把她帶去我房間附近的一間客房,好好照顧她,如果她少了一根汗毛,我唯你們試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