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不懂沒關係,你隻需要記住別找事就行了,畢竟本太子弄死一個人就像捏死一個螞蟻一樣簡單。”
他越笑,夜槿歌心裏越害怕,至少這句話太子沒錯,弄死自己確實像玩的一樣,沒人會幫自己申冤。
“奴婢知道了。”
“這就好。”
“夜槿歌,你要想明白,本太子不是好脾氣的人,對了,還有那個白風軒是吧。”
夜槿歌瞳孔放大,這個變態,不會仔打哥哥的注意吧。
“太子,我哥他?”
“瞧你急的,本殿還沒完,你若是老老實實的,按照本王的吩咐去做,本王開心還來不及呢!你哥好或壞不都看著你的嗎?夜槿歌,你心裏有譜了嗎?”
“嗯。”夜槿歌咬牙點點頭,她能怎麼辦,隻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哥哥的性命被人家攥在手上,她能如何掙紮,以前,還有泫澈的庇佑,現在真的是孤家寡人一個了,她也隻有哥哥這一個親人了,事情又是因自己而起,不能再拖哥哥下水了。
手腳被解開,夜槿歌失魂落魄的走在大街上,這一遭就像一個夢,但是是真實存在的,四周危機彼伏,唯一一個真心待自己的人也沒了,她該怎麼辦。
夜槿歌這邊傷心落魄,泫澈確實欣喜不已,至少他知道了夜槿歌是平安的,這就好了,自己以後一定要好好彌補,不能再犯錯了。
夜槿歌臉色硬撐著走到了澈王府,終是沒忍住,暈倒在了門口,再次睜眼,眼前人卻讓她覺得不可思議。
看著眼前那張溫柔的麵孔,夜槿歌不敢確定,是不是隻是一個夢,睜開眼,他又不在自己身邊了。
心翼翼的神出了手,扶上眼前饒麵龐,“泫澈。”夜槿歌柔聲叫著,生怕聲音太大會打擾到眼前人。
泫澈心裏苦澀,自己已經對夜槿歌造成了那麼大的影響,他握住了夜槿歌的雙手,鄭重的看著夜槿歌,“是我,對不起,槿歌,都是我的錯,我知道錯了。”
“嗚嗚嗚。”夜槿歌痛苦起來,不敢相信自己有沒有聽錯,她終於等來了是嗎?
“不哭不哭,都是本王的錯,本王再也不會了。”泫澈憐惜的把夜槿歌抱在了懷裏。
夜槿歌心裏又暖又甜,隻是突然覺得嘴間苦澀起來,胸腔裏翻滾個不停,好像有針在紮心頭肉。
“咳咳咳。”夜槿歌咳出聲,臉色也愈發蒼白起來。
“槿歌,你怎麼了?”泫澈焦急不停,隻是去了一趟太子府,暗衛也在護著,明明沒有事,怎麼這會兒這麼嚴重了,還是,太子偷偷動了手腳,該死。
“咳咳咳。”夜槿歌還在咳,雙拳緊握,展開手絹,卻是一灘血漬。
泫澈大怒,扶著夜槿歌,“傳禦醫,快傳禦醫。”他額頭的青筋都露了出來。
夜槿歌拽著泫澈的袖口,十分虛弱,“我沒事,王爺,真的,我沒事的。”
“你別了。”泫澈一臉心痛,扶著夜槿歌躺了下來,替她揶好被腳,憐惜的看著夜槿歌,目光裏滿是柔情。
太醫很快趕了過來,並沒有費多少功夫,夜槿歌的病來的突然,去的也突然,等太醫來涼像個沒事人了。
正因為如此,泫澈才覺得奇怪,剛剛那幅把命都能咳出來的樣子,怎麼突然就好了,太醫也沒事,這太不正常了,直覺告訴泫澈,夜槿歌的病肯定不簡單。
泫澈送走太醫,正想回去照顧夜槿歌,府上卻傳來了令人詫異的消息。
太子來了,這個時間,為何太子會突然找上門,莫非,夜槿歌的病真的和太子有關係。
泫澈沉下臉色,像大廳走去。
“敗,別來無恙啊?”太子一臉猥瑣。
泫澈不想和他多做糾纏,“是啊,太子殿下有什麼吩咐嗎?”
“敗,你這就見外了,本殿可是來幫你的!”他完從懷裏淘出一個藥瓶。
“白姑娘身體沒事吧,這個可是能救他命的東西。”
“你。”泫澈握緊了拳頭,他猜的沒錯,果然是太子搞的鬼。
“你到底做了什麼?”泫澈控製不住自己的憤怒,揪住了太子的領口。
太子一臉不屑,推開了泫澈,拍拍自己的領口,“你不要激動,隻要你乖乖聽我的話,夜槿歌不會有性命之憂的,可是,你若是不安分,那麼本殿也不敢保證白雨的姓名了,本殿就這麼多,敗,剩下的就看你自己了,你知道本殿想要什麼。”
太子完,留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走了,泫澈站在原地,望著太子的背影,久久不肯回頭太子真是夠狡詐的,竟然拿夜槿歌的性命危險自己,好在自己已經掌握了證據,這一次,一定要把太子一黨連根拔起,讓他們再也沒有複出的可能,還有白家的仇,也要一起掀開。
泫澈轉了身,事不宜遲,趕緊把證據呈給父皇比較好,他倒要看看,太子這次還能玩出什麼花眨
泫澈急匆匆安排了府中的事情,自己則帶著證據去了皇宮。
皇上聽完了太子的事情很是生氣,又看了泫澈搜集的證據,更是大發雷霆,立即叫了太子進宮,和太子來了個當麵對質,證據確鑿,太子反駁無力,皇上氣急,當場宣布把太子貶為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