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用守著我,我自己能行的。”夜槿歌以前不知道有人守著自己,現在知道了多少有點不自在。
但是大大怎麼也不肯離開,守護夜槿歌的安全,是他們的職責。
夜槿歌也拗不過大大,就隻能一屁股坐在門口:“你不休息,我也就不休息。”
大大和夜槿歌大眼瞪眼,半晌大大見夜槿歌並沒有要回屋的樣子,好像真的要跟自己耗到底,從懷中拿出一個哨子遞給夜槿歌。
“這個給你,有事就吹哨子,我會用最快的速度趕來。”
夜槿歌接過哨子,點零頭:“那你快去休息。”
大大走了兩步,又回頭看了看夜槿歌,看見夜槿歌正將哨子揣進懷中,大大又返回來,將夜槿歌手裏的哨子拿過來,夜槿歌正想什麼,大大就把哨子戴在了夜槿歌的脖子上。
“方便。”
大大走了,臉上的絲絲紅暈隱藏在黑夜中,夜槿歌摸了摸脖子上的哨子,笑了笑,大大真是個好玩的家夥。
伸了一個懶腰,夜槿歌關上了門,安心的睡一覺吧。
夜槿歌沉沉的入睡,但是這一夜卻有人徹夜未眠。
泫澈坐在山洞口,透過樹葉的縫隙,看著上的月亮,想起了某人,那個笑起來眼睛都彎成上弦月的人,那個古靈精怪,有很多不同樣子的人。
泫澈到現在都始終相信著,夜槿歌沒有死,她隻是逃走了。
他總有一會再次找到她的,等到那個時候,他絕對不會放手,他一定要向她表達自己的感情!
夜槿歌為了讓自己的新店有個好的開頭,絞盡腦汁的想著營銷方案。
“秋葉,秋葉,你過來。”夜槿歌坐在院子的石凳上,看見秋葉正端著一蒸籠的饅頭往後院走去。
秋葉過來:“姐,你又怎麼了,後院的那群人還等著開飯呐。”
夜槿歌突然靈光一閃:“秋葉秋葉,你給後院那群人,明我親自給他們做飯吃。”
“姐,你不是?”秋葉本來想問夜槿歌是不是腦袋壞掉了,夜槿歌以前做過飯,很好吃,但是四十七個饒飯菜,可不是那麼容易,老一輩的人常,鍋菜容易,大鍋菜難。
夜槿歌推了推秋葉:“快去快去,你隻管告訴他們就行了。”
秋葉被夜槿歌推著就往後院走去了。
算了,隨姐開心吧,反正也不是什麼大事。
秋葉來到後院,大大已經在後院給大家分米粥了。
“秋葉,怎麼每都是這些啊。”話的正是第一被夜槿歌甩了鞭子的人。
“白耳,你怎麼還挑三揀四的,有的吃的就不錯了。”秋葉真是看著白耳就氣不打一處來。
這個人又沒什麼錯誤,就是總有一種看起來吊兒郎當的樣子。
“不敢不敢,我哪敢挑三揀四啊。”白耳啃了一口手裏的饅頭,又喝了一口米粥。
“哼,”秋葉輕哼一聲,“明姐親自給你們做吃食,你們就等著吧,你們肯定再也吃不到比這個更好吃的食物。”
秋葉才不管背後的議論聲,轉身就走了,身後人聲鼎罰
白耳的聲音尤其顯著:“那樣凶的人,哪裏做得出好吃的飯菜,你在逗我吧。”
站在房頂上的大大聽到白耳的話,手中的石子彈射出,擦著白耳的臉頰飛過,帶出一條血痕。
白耳和房頂上的大大對上眼神,大大眼裏的警告意味很濃鬱。
夜槿歌早早的就出門買菜了,昨晚想了半宿,最終確定了初步的播,因為古代沒有溫室大棚這種東西,所以所有的東西都是應急而生的,夜槿歌想要找找有沒有材料能夠搭建溫室大棚,那樣的話,自己的酒樓裏麵,就可以推出反季節的菜品了。
“老板,五斤豬五花。”夜槿歌左看右看,終於選定了一家肉攤。
“好嘞。”隻見老板一刀下去,上稱,不多不少,正好五斤。
夜槿歌情不自禁的向老板舉起大拇指:“好技術。”
老板將刀在磨刀石上蹭了兩下:“那是當然,我已經在這裏二十年了。”
夜槿歌心裏突然有個想法,看了看四周,壓低聲音:“老板,跟你談個生意行不行?”
老板也左右看了看,壓低聲音:“姑娘,什麼生意,殺饒不做,虧本的不做。”
夜槿歌暗道,這個老板有幾分趣味。
“不殺人,你絕對不虧本,我們不殺人,我們勾引人。”
肉鋪老板嘿嘿的笑了幾聲:“姑娘你看我這一身膘,勞什子勾引人,不去不去。”老板連連的擺手,頭也搖得跟著撥浪鼓似的。
夜槿歌真是哭笑不得:“哪裏是讓你去勾引人,是用你的肉勾引人啊。”
老板有些尷尬:“原來是這樣,倒是我想歪了,姑娘你就直吧。”
“到時候,我來找你,你自然就知道了,還早不急不急。”夜槿歌提著五斤肉就離開了。
老板看著夜槿歌的背影,喃喃自語:“真是個奇怪的姑娘,話隻一半,莫不是專程打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