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槿歌晃神間,泫未承將懷裏的夜槿歌抱得緊了些,夜槿歌抵著泫未承的匕首,來不及收起,直直的就刺進了泫未承的腹部,鐵器刺入皮肉的聲音在夜槿歌的耳邊響起。
夜槿歌猛地從泫未承的懷裏跳下來,泫未承臉上的笑意,腹部還在流血的傷口,讓夜槿歌感覺到一陣混亂,這個人從來不會按照套路出牌,他竟然這般剛烈,寧願自殺也不願意受自己的威脅?
就在夜槿歌推開泫未承的一瞬間,泫未承迅速的從懷中拿出夜槿歌的匕首,欺身上前,匕首直直的指著夜槿歌的咽喉,聲音輕輕的:“你逃不掉的。”
泫未承總是穿深色的衣服,血跡在衣服上看不真切,但是夜槿歌知道自己那一刀是真真切切的刺進去聊,匕首上還有殘留的血跡。
而這個男人還能夠微笑著,拿著匕首跟自己對峙,夜槿歌雙目寒冷的看著泫未常
一襲紅衣從而降,將夜槿歌攔腰扛起,腳下生風,就往遠處跳去,夜槿歌看著泫未承站在原地,似乎並沒有打算追的意思。
紅衣將自己放在地上,剛剛站穩,耳邊傳來了大大的聲音,原來夜槿歌久久未歸,莫管家便去找了大大,大大這才知道夜槿歌不見了,查探一番才知道夜槿歌被綁到這裏來了。
“你們怎麼來的這麼快?”夜槿歌記得自己過來的時候都花了快一的時間。
紅衣頭一揚,拍了拍身側的馬:“這還不是我家血的功勞,他可是汗血寶馬哦。”看著紅衣衣服炫耀求誇讚的樣子,夜槿歌和大大就一陣惡寒。
“大大,現在怎麼辦?”現在就一匹馬,但是三個人不可能就騎一匹馬吧。
大大看了看遠處:“不急,我的崽子應該快來了。”
果不然,片刻之後,一陣急促額馬蹄聲從遠處傳來,大大吹了一個口哨,那匹馬撒開了222蹄子就往大大這邊奔來。
嘶鳴一聲,用頭蹭了蹭大大:“這是我家崽子。”
紅衣別過了頭,用不善的眼光看著崽子,好像輕哼了一聲,翻身上馬,就走了。
夜槿歌和大大也上馬走了。
泫未承回到房間裏麵,看了看臉色還是陰沉的泫懷瑾,聳了聳肩:“哎呀呀,讓她逃了。”
泫懷瑾揉了揉額頭:“泫未承,你是故意放她走的吧,你的身手,我會不知道?!”泫懷瑾的另一隻手緊緊的捏住椅子,咬牙切齒。
泫未承一臉的無辜,在自己的腹部抹了一把,然後雙手一攤,肩膀一聳:“你看,我都受傷了。”
泫懷瑾不耐煩的推開泫未承的手:“去包紮,去包紮,別煩我!”
泫未承笑眯眯的走了出去,在出門的一瞬間,臉上的笑意消失,隨之而來的便是冷漠。
夜色已濃,泫澈坐在一棵樹上,看著不遠處的鄰國營帳,燈火通明。
一抹倩影出現在營地,藍攸穿著騎射服,出現在鄰國的營地裏,所到之處,竟是將士的問候,泫澈想了想,跟了上去。
藍攸和顏悅色的跟眾多將士都打了招呼,泫澈嘴角冷笑,這女人,倒是個會做戲的,想當初和,和誰?
泫澈突然就想不起來那個名字了,也想不起來那個饒眉眼,他唯一記得的,就是那個人是他的皇妃。
泫澈跟在藍攸的身後,來到營帳外一處僻靜的山林,好幾次差點都跟丟了,藍攸走到一個石壁前,停了下來,不知按了一個什麼,石壁轟隆隆的打開,藍攸走了進去,泫澈等了一會,在石壁快要關上的一刹那,閃身而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