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槿歌還真就猜對了,這裏麵還就真的就是胡娰太子,隻是夜槿歌現在還不知道。
駕車的是一個少年和一個少女,馬車停在了夜槿歌等饒麵前,少年打量著夜槿歌,回頭跟著車裏的人:“公子,前麵有人啊。”
一個溫潤的聲音從馬車裏麵傳出:“曉兒,車外是何人?”
少女隨即開始上上下下的打量起夜槿歌來,一邊打量著一邊跟車裏的人:“十個男的,一個女的,男的都長得醜,就這個女的還能看。”
夜槿歌一個白眼,後麵的十個漢子確實忍不住了,上前就準備開始理論,夜槿歌抬手攔住了眾人。
“哦。”馬車裏的尾音拉長,“男的走,女的留下。”
少女撅起嘴:“聽見沒,讓你們男的走,女的留下。”
夜槿歌等人站在原地不動,十個漢子,若不是有夜槿歌的阻攔,早就上前將這輛馬車收拾了。
誰知那女子卻急了,看著站在原地的幾人:“你們是聾子嗎?我讓你們女的留下,其他的走,聽不懂嗎?”著,從腰間掏出一個袋子,扔向夜槿歌,夜槿歌順手接住,在手上掂拎。
那少女看見夜槿歌接了袋子,腦袋高高的昂起:“看你也不是什麼大戶人家的千金,頂多也就是個平民百姓,這些銀子足夠買你了。”
跟在夜槿歌身後的士兵勃然大怒,竟有人這樣自己的教頭,破口大罵:“哪裏來的丫頭,好生的沒得教養。。。”
話還沒有完,一條長鞭破空而來,結結實實的甩在士兵的臉上,留下一道鞭痕,也不知是鞭尾打到了眼睛,還是邊上有倒鉤,那士兵忽的捂住眼睛,就跌落下馬,鮮血從指縫中湧出來,滴在泥土之鄭
少女收回鞭子,揚了揚頭,輕哼一聲:“真是不長眼的奴才!”著手中的鞭子就再次甩出。
夜槿歌也是氣惱,打馬上前,接住那少女的鞭子,手上一用力,就將鞭子扯了過來。
“莫要過分了。”夜槿歌冷冷的看著這個少女,眼裏滿含警告。
“你!”少女見自己的鞭子被奪,抬起手指著夜槿歌,眉目間全是惱怒的樣子,半分沒有悔改的模樣,“你不久武功比我好嗎,反正都是個奴才,我賠你就是了。”
這時一個剛剛下馬檢查被打士兵的傷勢的兵走到夜槿歌的馬旁,對著夜槿歌搖了搖頭,表示那個士兵的那隻眼睛是廢了。
夜槿歌怒從心生,就著少女的鞭子就往那少女的臉上抽取,啪的一聲,鮮血伴隨著少女的慘叫,緩緩的流出,少女捂著臉頰,狠狠的望著夜槿歌。
夜槿歌把玩著手裏的皮鞭:“有什麼大不了,不過就是個奴才罷了,我賠你一個就是了。”夜槿歌冷笑著,將剛才的話還給少女,完還要舉著鞭子再來。
那少女這次倒是沒有喊叫,隻是死死的咬住嘴唇,目光怨毒的看著夜槿歌:“賤民,你不得好死。”
夜槿歌半眯著眼睛:“那我們就看看誰先死吧。”
語畢,一支袖箭從夜槿歌的袖子中飛射而出,直直的朝著對麵飛去,狠狠的紮進了一匹拉車馬兒的臀部,那馬兒受痛,撒開蹄子就狂奔而去。
“扶他上馬,我們回去。”夜槿歌對著士兵沉聲道。
就在她剛剛出鞭的時候,她敏銳的感覺到,這附近不是隻有這幾個人,在路旁的林中還有很多悉悉索索,心翼翼的聲音,夜槿歌頓覺不妙,隻好帶著人先行撤退。
果不其然,沒到片刻,夜槿歌眾饒身後就想起了雜亂的馬蹄聲,夜槿歌一馬鞭抽在馬臀上:“快走。”
十個士兵也加了一點速度,追在夜槿歌的身後,呼嘯而去。
就在這時,幾把飛刀忽至,砍在馬腿上,馬匹前蹄跪下,十名士兵登時從馬上跌落在地上。
“你還跑?”一個溫潤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夜槿歌心裏咯噔一下,是那個在馬車裏麵的男子。
夜槿歌用餘光看到一個男子,發絲如墨,膚色白皙,若不是那個凸起的喉結,夜槿歌會以為這是個女人,那男子身下是一匹通體潔白的駿馬,跟夜槿歌並駕齊驅。
夜槿歌鉚足了勁,一腳踢在旁邊的馬肚子上,白馬嘶鳴一聲,卻沒有停下,隻是稍稍的落了一半個馬身子,那男子微微一笑:“你不喜歡這馬?那就不要它好了。”
完,男子縱身一躍,從那白馬上飛身而來,穩穩當當當的落在夜槿歌的馬上,雙手環上夜槿歌的腰,溫熱的氣息灑在夜槿歌的脖頸上,夜槿歌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還沒做反應,那男子伸出舌頭,在夜槿歌的頸間輕輕一舔,輕笑:“身有體香,膚如凝脂,上品。”
夜槿歌一陣惡寒,還沒有消下去的雞皮疙瘩再次席卷而來。
蓄力,出肘,擒拿,身後的男子頓時痛苦的捂住肚子,夜槿歌登時從馬背上躍起,抓住男子的雙肩,向後翻身,生生的將男子從馬匹上扯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