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滾遠點死,不是正好嗎?”
“你,我,你,”泫澈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氣,一時氣結,竟不知道些什麼,半晌,終於像是妥協一般的深吸了一口氣:“我們休戰。”
“好。”
“不過,我。。。。。。”
“注意你的態度!”
泫澈狠狠的瞪了夜槿歌一眼,伸手就抓起了夜槿歌的手:“走!”
夜槿歌有些別扭,但是最終還是沒有掙脫,甚至是有些高心跟在了泫澈的身後。
泫澈的手很大,很柔軟,虎口處有老繭,雖然一路上泫澈都是用拉扯的動作在帶著夜槿歌前進,但是好歹是安全的,隻是已經走了很長的時間了,長到夜槿歌都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了,但是周圍的景物看起來完全沒有變化,夜槿歌張嘴就想問問泫澈是怎麼回事。
就在這個時候,夜槿歌聽到了一個很淡的人聲從前方傳了過來,夜槿歌連忙屏住了呼吸,緊緊的聽著前麵傳來的聲音。
“西,怎麼頭兒還沒有來,會不會出了什麼事情啊?”一個男聲響起,語氣虛浮,似乎受了不輕的傷。
“再等半個時辰,若是頭兒還沒來,我們就撤。”意料之外的響起了一個女聲,在這樣的環境裏麵顯得格格不入的詭異。
這是另一個聲音帶著怒氣道:“這是什麼鬼地方,老子剛剛被咬的那一口,到現在都疼的不行,他媽的那藥根本就不好使,敢糊弄老子,等老子哪閑著了,去把那老頭的妾全部偷出來。”
“西,頭兒怎麼讓我們再這裏集合啊,這個鬼地方,不是找罪受嗎?”
西壓低了聲音:“安先義好歹是個武將出身,別看現在長得肥頭大耳的,若是在平原上的話,不出三刻,全得被他追上,一個都跑不了,到時候我們就都是案板上肉了。”
“什麼是案板上的肉啊?”沉默了半晌,一個男子出聲問道。
“啪”的一聲,好像是西給了那個男子一巴掌“讓你平時多讀點書,多識點字,案板上的肉,就是任人宰割的意思。要不是最近戰亂,出來的富商都很少,我們也不用冒著個險了,唉。”
“到時候若是得手,你們一定要按照我的辦法,躲在城裏,別出來,等他們派人出去追查的時候,我們再出逃,到時候逃出來的幾率會大很多的。”
夜槿歌和泫澈聽到這裏都是微微一愣,這個女子不簡單,心思如茨縝密和大膽。
一陣風過,夜槿歌暗道遭了,這自己身上穿的是那女奴房裏的衣服,全是熏過香的,的香味被這樣一吹,定會被那三人聞到,以那名女子的心思必會知道這裏有饒。
果不其然,就找起風後的一瞬間,就有寒光朝著夜槿歌齊齊襲來,一下子就攔截了夜槿歌的三條路。
泫澈手腕一翻,手中一把長劍出鞘,隻聽得“鐺鐺鐺”三聲清響,三個人影就落在了周圍,呈一個三角形,將兩人圍在了中間。
夜槿歌沒有片刻的猶豫,立馬出手,助跑,飛踢,就踢在了一個男子的胸口,清晰可聞的骨骼碎裂聲,在沉寂的夜裏,想的格外的清晰。
泫澈嘴角冷漠的勾起:“報上你們的番號,巢穴和線路,我便饒你們不死。”
“好。”那名叫做西的女子,瞬間就將手裏的彎刀丟在霖上,“我告訴你,但是你要放我們走。”
泫澈有些意外,這個女匪竟然這麼爽快:“好,隻要你出來,我就放你們走。”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你不要反悔。”
“不反悔。”
西點零頭,走上前,就要將事情全盤托出。
夜槿歌的心裏確實猛地升起一絲不安,夜槿歌來不及思考,整個人就朝著泫澈的身前飛撲過去,一把匕首橫在身前,一柄刀撞擊在匕首上,然後落地。
西的身影頓時就後退,夜槿歌知道自己拿倉促的一刀,根本就傷不了西的要害,但是西的暗器,很有可能會要了兩個饒命。
就在夜槿歌手足無措的時候,已經到了麵前的刀,登時就斷成了兩半,落入了沼澤中,轉過頭,看見泫澈手中拿著長劍,站在身側,眼神冰冷的看著對麵的女子:“你還真是頑固不化。”
西像是一隻慵懶的貓,半蹲在地上,卻又帶著危險的氣息:“哼?你是沒睡醒吧!若是我,你們歸順我們馬幫,我保證以後你們就跟著我們吃香的喝辣的,你信嗎?”
“該死!”
西仿佛一個變戲法兒的,手中一把匕首突現,身形靈巧的就迎了上來,其他的兩個大漢,雖然話粗俗,但是動起手來確實毫不含糊,雖然其中一個人已經受傷,但是兩個人默契的配合,一時之間還是跟泫澈不分上下。
夜槿歌完全沒有料到,一個馬幫,竟然會有這樣身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