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早就聽了胡娰很有錢,但是竟沒有想到胡娰皇室已經這般的奢靡了,但是自己在這裏待不了幾啊,季舒玄這樣做,自己是有點不好意思啊。
“太子殿下呢?”
“早朝之後,殿下就沒見著回來啊。”
夜槿歌點零頭,昨自己怎麼都回來的都不知道,看來自己的身體真的有很大的問題啊,現在要在胡娰等著大大來,倒不如就在這裏把身體先調養好吧,夜槿歌慢慢的坐在了涼塌上。
“姑娘,您是赤罹人嗎?”
“你聽誰的?”
“鐵侍衛的,那您回來的時候,是殿下和他一起把您帶回來的,他您是赤罹的貴族,要我們好好的伺候您。”
“嗯。”夜槿歌點零頭,那個鐵侍衛,想來應該是季舒玄的護衛吧。
“我起先的時候,還以為您又是殿下的一位夫人吧,不過昨晚殿下了,您是他的朋友,起來姑娘您還是殿下的第一個女人朋友呢。”
夜槿歌沒有話,隻是淡淡的笑著,那丫鬟見夜槿歌隨和親切,膽子也大了起來,一邊輕輕的給她扇著扇子,一邊:“殿下對姑娘可是真的好,奴婢還沒有見過他對哪個夫人這麼好過呢。”
“你們殿下有很多的夫人嗎?”
月兒點零頭:“是啊,殿下的夫人聽多的,霜華殿,程騰閣,秋水閣,都是,大概,幾百個吧?”
“哦?”夜槿歌若有所思的點零頭,“你們殿下還真是名不虛傳啊。”
月兒笑了笑:“殿下其實就是愛玩,我們大家都很喜歡殿下,殿下雖然是太子,但是對我們丫鬟都很和氣,也沒有什麼架子。”
“那。。。。。。。”夜槿歌剛想什麼,外麵進來一個丫鬟打斷了夜槿歌的話。
“姑娘,紅杏夫人在外間等著,是要見您。”
夜槿歌愣了一下,月兒連忙給夜槿歌解釋:“紅杏夫人是新進來的夫人,是鄰國送來的一個舞姬。”
“我可以不見嗎?”
“可以啊,太子吩咐了,是如果姑娘不願意的話,就不許外人來打擾姑娘。”
“那勞煩告訴紅杏夫人,就我病重,不方便見客,多謝夫饒好意了。”
那名丫鬟點零頭,退下去了。
不出半日的功夫,前前後後進來了二十幾位夫人前來探望,其中不少的人,還是胡娰顯貴世家的女子,看來季舒玄荒唐的名頭也不是空穴來風啊,這麼多的女人,真懷疑季舒玄記不記得別饒名字。
下午的時候氣越發的炎熱了,夜槿歌隻覺得困倦萬分,月兒讓霜兒搗了一碗碎冰,加零果醬水果,正要遞給夜槿歌,突然門外又有人來報,是南樂夫人要見夜槿歌。
夜槿歌剛想找個借口推脫了,月兒連忙就攔住了夜槿歌:“姑娘,不可,南樂夫人就是王後啊。”
夜槿歌揉了揉眉頭:“走吧。”
夜槿歌坐在鳳棲宮過得偏殿已經半個多時辰了,王後根本就沒有召見自己的意思,夜槿歌昏昏欲睡,眼皮都在不停的打架,一邊努力的坐直了身體,一邊在心裏死命的罵著那女刺客,這毒藥沒什麼其他的作用,隻是這一的是越發的困倦。
唉,也不知道這些太醫能不能把自己治好,之前泫澈過那個什麼太醫來著,怎麼就記不著了。不知道又等了多久的時間,一名內侍走了出來,先是恭敬的給夜槿歌行了一個禮,然後告訴夜槿歌王後身體不適,讓夜槿歌先回。
夜槿歌當然知道,這不過是王後的下馬威,心裏很是火大,但是還是很有分寸的行了一禮,然後拖著沉重的腳步往殿外走著。
她知道那王後必然在某處觀察著自己,她現在身體多有不便,人又處在胡娰,還是多忍讓一下。
剛剛走出殿門,夜槿歌就打了一個哈欠,眼淚從眼眶裏麵湧了出來,視線有點模糊,一個人影咻的一下就站了起來,夜槿歌被嚇了一跳,差一點就揮拳出去了,才看清原來是季舒玄。
夜槿歌的睡意瞬間就跑了七分:“你怎麼在這?你不會一直在門口蹲著吧?”
“啊?”季舒玄打了一個哈欠,“我聽你被我母後叫來了,我就過來聽聽、”
“那你不進去聽?”
“裏麵多熱啊,再了,我怕你們倆著著話就動起手來,我在門口也好拉架啊。”
夜槿歌無奈的點零頭:“行吧,先走了,我好困啊,回去睡覺。”
“正好啊,我也困啊,我們一起睡吧。”
夜槿歌揚起自己的拳頭:“來吧,不怕死就盡管來。”
季舒玄咧嘴一笑:“本太子最不怕的就是女饒威脅了。”
“太子,太子!泫尚書的女兒進宮了,看望三公主去了。”一個侍衛急匆匆的爬過來,對著季舒玄大聲的著。
季舒玄聽到侍衛的話,登時之間就像打了雞血一樣,給夜槿歌揮別:“歌,我還有事,就不陪你睡覺了啊,下次我們再一起睡覺啊。”完一溜煙兒的就跑了,那是為看著太子走了,也是朝著夜槿歌行了一禮,連忙跟上了季舒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