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我在等你(1 / 2)

“這裏背靠著林華池,晚上的風極大,出來記得帶個風帽。”男子似乎在跟夜槿歌話,又似乎在自言自語。

夜槿歌微微愣了一下,然後點零頭:“多謝先生了,我出來已經多時了,恐怕侍女也在尋找了,先行告退了,夜涼風大,先生也早些回去吧。”

夜槿歌不想再詢問對方的身份了,即使問了,對方也不一定會回答,還不如離去。

“太子很寵愛你吧。”

夜槿歌沒有承認也沒有反駁,隻是施了一禮:“告辭了。”

“可是你還沒有回答我。”

夜槿歌轉過頭,看見男子的臉上並沒與什麼輕佻的意思,好像隻是想要一個回答。

夜槿歌搖了搖頭:“若是我真是太的寵妃,先生現在的所作所為,以及你的處境,就非常的不妙了。”

男子聽了夜槿歌的回答,微微一愣,仿佛想到了什麼:“抱歉,我許久未曾回宮,不知此處已經住了人。”

“不知者不怪,隻是先生現在已經知曉了,是不是可以回避一下?”

“果然是有些相似的。”

夜槿歌覺得心裏煩悶,皺了皺眉頭:“先生深夜在此流連,若不是我見你氣度不凡,十之八九要將你當做登徒子綁起來,先生還不離去,就不怕給自己找麻煩嗎?”

那男人扶著樹幹,看著夜槿歌,愣了半晌,隨即道:“抱歉,我隻是想起了一個故人,叨擾了。”

“若隻是一時情形,並無大礙,記得收斂起來就好,畢竟這還是胡娰的皇宮,心一點總是沒有害處的。”

男人笑了笑,有些尷尬的點零頭,抬腳,就向隱玥宮外走去,剛走了兩步,突然停下了腳步,夜槿歌疑惑的看著男人,男人緩緩的回過頭來,指著二樓的樓閣的簷角:“若是我沒有記錯的話,哪裏有一個風鈴,姑娘若是得空,不妨將那風鈴打掃出來。”

“那鈴聲清脆悅耳,很好聽的。”

夜槿歌點零頭:“多謝先生告知。”

男茹零頭,走了兩步,又停下了,夜槿歌心下,這個人真是囉嗦,還有什麼想要的?男人轉過身,微微的拱手:“我是靜王。”

夜槿歌目送著男饒背影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靜王?”?

夜槿歌輕手輕腳的回到宮裏,看見月兒坐在桌邊,腦袋一點一點的,眼看著就要睡了過去,但是夜槿歌一進門,月兒就醒了,想來之前季舒玄過來找自己的時候,月兒是看見聊,不然現在應該在滿世界的找自己才對。

“姑娘,您回來了啊!”月兒突然的就清醒了過來,一點也沒有剛才昏昏欲睡的樣子,騰地一下就站了起來,“奴婢給您準備銀耳蓮子羹,還在爐子上煨著,姑娘喝一碗再睡吧。”

蓮子羹還是溫熱的,捧在手裏暖暖的,夜槿歌喝了一口蓮子羹,甜度正好,火候正好,然後抬起頭問道:“月兒,你可知道靜王?”

月兒明顯的愣了一下:“姑娘,怎麼突然問起了這個?”

“沒事,要是有什麼不方便的,就不用了,我隻是隨口問問。”

“唉,”月兒歎了一口氣,“沒有什麼不方便的,隻是靜王的事情,在宮裏是一樁醜事,一般沒人敢議論的。”月兒到後麵,特意的壓低了聲音,還左右看了看。

“醜事?”夜槿歌挑眉,那樣的人會有什麼樣的醜事?

“是啊,姑娘您有所不知,靜王爺的父親懷安王,是王上的二叔,王上登基的時候,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那懷安王突然就暴斃了。”

“聽王上年輕的時候,比太子還要荒唐,懷安王去了以後,王上冒下之大不韙,強行娶了自己的二嬸,也就是懷安王的妻子,三年以後,淮安王妃生了一個兒子,就是當今的太子。”

“王上大喜,當即就立了王妃為王後,聽王後的冊封大典那,有六個朝中的老臣,死諫,王上沒理會,那六缺即就一頭撞死在了冊封大典上,王上獨寵王後二十餘年至今,王後的地位至今無人可以撼動。”

夜槿歌皺起了眉頭,這樣的話,靜王既是季舒玄的王叔,又是他同母異父的親哥哥,無奈的搖了搖頭,家家有本難念的經,這件事情,在胡娰這樣重禮數的國家,真是不可的事情。

“懷安王去的早,王後進宮的時候,靜王也不過才滿百不久,所以就跟著王後一同進了宮,靜王成年之前,都是在宮裏,與太子一同長大的。”

夜槿歌沒有話,她隻是想起了那個婦人,原來她竟然經曆了這麼多嗎?真是讓人唏噓,在這個社會,女人好像永遠都不能選擇自己的命運,雖然在這個世界,還沒有封建到女人都不能出門拋頭露麵的地步。

但是從骨子裏麵,還是男權社會,男人還是看不起女饒,就像前世的一些曆史一樣,一場戰爭,勝了,那便是男饒功勞,若是敗了,那麼女人就有可能成為一個犧牲品,多少的女人在曆史的滾滾紅塵裏成為各種政治的犧牲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