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舒玄和金博鑫,躲在窗子邊上,透過窗子上的一個洞,看著裏麵的情景,兩個人捂著嘴巴,笑得像是兩個傻子一樣。
正在這個時候,胡娰王身邊跟隨了胡娰王多年的老太監,看著正在吃宵夜的胡娰王,終於還是鼓足了勇氣,上前聲的道:“王上,殿下都躲出去了,您就別生氣了。”
“啊?”胡娰王聽到老太監的話,一愣,“生什麼氣?他不是,他有事,出宮方便一點嗎?”
“啊?”這一次換老太監愣住了。
季舒玄連夜畫了幾十張的畫像,分發到已經裝扮成平民的青狼軍手上,青狼軍接到畫像,就穿梭在南樂的大街巷裏麵,尋找著畫像裏麵的人。
最後一筆落成,季舒玄將手裏的畫像遞了出去,然後靠在了椅背上,微微的勾起了嘴角:“雲雲啊,你的得民心者的下,看起來,也很有道理的樣子啊。”
但是季舒玄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他千辛萬苦尋找的人,就在他的隔壁,也就是金博鑫府邸的隔壁。
泫澈坐在書案前麵,正在寫著什麼,寫好了以後,將信封封好,然後交給了念夜,也沒有抬頭:“誰要是有意見,就進來,我看看。”
念夜低下頭,沒有話,心下,誰趕緊來?難不成是嫌棄自己的命太長了?
“出去吧。”
念夜連忙就退了出去。
沒過多久,一陣幾乎聽不見的腳步聲響起,泫澈放下了手裏的筆,轉過頭,看見夜槿歌靠在門框上,一身月白色的男士長袍,也不是袍子本身比較大,還是夜槿歌又瘦了,袍子空蕩蕩的,看起來很不合身。
夜槿歌的麵色蒼白,頭發披散在背後,靜靜的站在門邊也不話。
“你醒了啊?”泫澈用手指了指內室的方向,“飯菜都是溫好的,你要是餓了,就去吃點。”
夜槿歌沒有動,泫澈皺了一下眉頭:“別強,你的病還沒有好,不餓的話,就先回去躺著吧。”
夜槿歌還是沒有動,就轉載門邊,靜靜的看著夜槿歌,泫澈站起身,走到了夜槿歌的旁邊,夜槿歌眼前一花,原來是泫澈將自己橫抱了起來,泫澈的眉頭皺的更緊了,這才多久沒有見,她怎麼又輕了,抱在手裏輕飄飄的。
夜槿歌破荒的沒有亂動,而是靜靜的靠在泫澈的懷裏:“泫澈。”
“恩。”泫澈輕輕的迎著,很溫柔。
“我要走了。”
泫澈的身體隻是愣了一下,就繼續往前麵走:“我這裏沒有女眷,這身衣服是我的,你先將就一下,下午我去找人,給你改一改。”
“泫澈,我真的要走了。”夜槿歌把頭埋在泫澈的胸膛上,突然覺得鼻子有點酸。
“你喝藥了嗎?我嚐過了,那藥很苦,我給你備了蜜餞,你不是最怕喝藥了嗎,待會吃兩顆蜜餞,壓壓嘴裏的苦味,你燒退了嗎?沒湍話,吃完飯,你就多躺會。”
“泫澈,我。。。。。。”
“怎麼了?這些菜,你不想吃嗎?我去叫人重新做,給你做點清淡的怎麼樣?”
“泫澈,你聽我。。。。。。”
“你來南樂也有段時間了吧,你出去過沒有,有家的板栗糕特別好吃,我叫人給你買。”
夜槿歌緊緊的拉住泫澈的衣襟:“泫澈,你聽我,我真的要走了,我很感激你來救我,可是我現在要走了,我要去找月,夜氏的屬下,還有季舒玄,有人想要害他,我要去告訴他,我。。。。。。”
泫澈猛地低下頭,將夜槿歌後麵的話,全部堵在了嘴裏,夜槿歌睜大了眼睛,看著陡然在自己麵前放大的俊美容顏。
“泫澈,你。。。。。。”
“泫澈,泫澈,泫澈,你叫了我多少次了?我是不是欠了你的債,你要這般的叫我?”泫澈眉眼彎彎,還有些無奈的意味,“你要回夜氏,你要去找季舒玄,你怎麼不找我?有人也想害我,你怎麼不來告訴我?”
夜槿歌腦袋,不是很夠用,看著眼前的泫澈,聽著他的話,好像在撒嬌?吃醋?
“你腦袋裏麵從來都裝著別人,你怎麼不,你現在還在生病,你怎麼不,你剛剛大病初愈,就又生病了?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身體很弱,你知不知道我很擔心你。”
夜槿歌愣愣的在泫澈的懷裏,聽著泫澈像個受了委屈的媳婦兒一樣數落自己。
“你是不是病了?”夜槿歌終於是抬起了一隻手,摸了摸泫澈的額頭,“沒有發熱啊。”
泫澈抱著夜槿歌坐在潦子上,將夜槿歌禁錮在自己的懷裏:“是,我是病了,相思病,你是醫我的藥。”
“不是,我,泫澈,你是不是傻了?我要走了,你放手。”夜槿歌突然開始掙紮,泫澈的手卻越收越緊。
“不放,上一次你答應我不亂跑的,你又騙了我,我不放心你。”
“泫澈!”
“嗯,你,我在。”泫澈絲毫不理會夜槿歌滿臉的怒氣,單手打開了桌上的食盒,將裏麵精致的菜端了出來,每一樣菜分量都不多,但是看起來很精致,聞起來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