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若總不能自己不怕,並且想起要開始做實驗就有點兒興奮吧?雖然隻是試一下痔瘡膏!
白初若道,“你去給我找兔子來,還有老鼠夾子來,我要做實驗了。”
“是。”蘭應聲,隨後便去安排了。
找兔子和夾子並不難,蘭去市場買了很快就回來了。
白初若將老鼠夾子機關放置到老鼠會出沒的地方,便轉頭去做實驗了。
白初若將兔子的毛刮掉了一點點……
蘭本來還以為白初若會十分血腥的,卻沒有想到白初若動作十分輕柔,還不斷的安撫兔子讓它不要害怕,那兔子也好似聽懂了似得沒有一點兒亂蹦躂。
“這個兔子好乖啊。”蘭道。
“那是因為我手上有迷藥,輕微的讓它昏迷了。”白初若道。
“……您什麼時候研製的迷藥?”蘭訝然的問道。
“最近研究的,這個藥效不大,用來給動物做實驗挺好的。”白初若道。
蘭便覺得白初若簡直是無所不能。
白初若開始投入研究以後就廢寢忘食了,把兔子的藥塗好包紮以後,它就去開始調製器別的藥來。
不知不覺黑了都不知道。
“連飯也不吃,這是在做什麼呢?”熟悉的男聲響了起來。
白初若抬頭瞧見血月和黑風不知道什麼時候來了。
“咦?你們怎麼來了?”白初若疑惑道。
“你忘記上次回家路上遇襲了嗎?”隱藏在麵具下的血月,準確的應該是假扮血月的慕容九卿淡聲問道。
“那你們都來了,王爺怎麼辦啊?”白初若問道。
麵罩下,慕容九卿薄唇一勾,心頭一股暖流劃過,那是被媳婦兒關心的暖意,“所以,你若是擔心就快些跟我們回去。”
白初若遲疑一刻,釋然道,“好吧。”
白初若完,便收拾了自己的實驗道具和藥材,去屋裏換了衣服戴上圍帽就出來了。
白初若上了馬車,那假扮血月的慕容九卿也跟著上了馬車。
白初若皺眉,卻沒有什麼。
慕容九卿不話,卻時刻注視著白初若。
氣氛莫名尷尬了起來。
白初若是不自在,慕容九卿卻是覺得無奈,因為她帶著的那個圍帽太礙事了。
“你平常也是這麼認真負責麼?”白初若呼了口氣,打破了這安靜問道。
慕容九卿其實不大愛話,之前幾次隻不過是因為能和媳婦兒正常交流有些莫名興奮罷了。
慕容九卿簡單的道,“不。”
“啊?”白初若是想要沒話找話,可是卻沒有想到這血月竟然會自己不負責,“我看你對護衛的事情還挺上心的啊。”
慕容九卿淡聲道,“那是為了你。”
白初若聞言差點兒沒把她嚇死,這家夥的什麼鬼話?為了她?
白初若驚訝的問道,“啊!!!???”
慕容九卿見狀忍不住嘴角勾了勾笑了起來。
若是白初若能看見這樣真實的有些冷漠的又帶著迷人微笑的慕容九卿,怕是又要流鼻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