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若覺得良信和良方這倆孩子都很不錯,她會好好教授他們的。
就在這個時候,大田逐漸恢複了意識,他先是手指動了動,隨後張了張嘴。
很快,大田完全清醒了過來,“啊?我還沒死?”他想要起身,可一動那傷口就有些疼,“哎呀……啊!我肚子好疼……”
大田看見自己腹部的衣服被挖了個洞,中間露出來的腹部上麵露出一個傷口還像縫起來了似得?
“這……我怎麼了?”大田激動又害怕的問道。
“你的腫瘤已經取出來了。”良信道,還特意將那顆腫瘤拿過來給他看,“這就是從你的肚子裏取出來的腸瘤。”
“啊!!!”大田看了更覺恐怖,“你們騙我吧?”
“你覺得是騙你麼?”白初若走過去,冷聲道。
大田聞言仍舊沒回過神來,他覺得這件事太不可思議了,然而眼前的事實卻是真的,那疼痛感不可能是假的,以至於他有些恍惚。
白初若讓春生將熬好的藥端來了,遞到大田麵前道,“你把這兩份藥吃了,一個是清理你體內殘餘的毒素和不好的物質,另一份則是幫助你恢複體內的鞏固的。”
大田接過藥喝了下去。
白初若又吩咐道,“良方,你給他再塗點止疼藥,還有那些止血藥。”
“是。”良方道,他暗道白初若的這些類似止疼藥的新名詞十分新鮮,可是卻十分好用好記。
兩碗藥下肚,良方又按照白初若的吩咐給他傷口再次檢查塗藥且包紮,大田隻覺得沒有方才那麼難受了。
“所以,我現在想了想好想你還沒回答我為什麼服毒?”白初若問道。
大田被白初若問蒙了,這問題好想是早上問的吧?他都忘記了,這大夫竟然還記得?腦子真好!
“我自己喝的毒藥。”大田眼神躲閃。
白初若記得行為心理學的撒謊就是他這樣的,“你謊!你不是自己喝的毒藥!”
“……”大田原本就不自信,此刻白初若氣勢咄咄逼人,他便有些結巴,“我是自己喝的藥啊。”
“你那毒藥若是真的全喝了,還能救麼?”白初若眯了眯眼睛道,“你是被人強迫的。”
“沒有啊,我本來就要死了,我不想受折磨不想被人拖累就想喝毒藥毒死自己。”大田道。
“可你喝的不徹底呢,要不然怎麼還能拖著到我醫館裏來?”白初若雙眼眯了眯,她冷聲問道。
“胡。”大田道,“我自己的事我還能不清楚嗎?”
大田明顯在撒謊和掩蓋事實,若是尋常人還真有可能被他騙了,可白初若仔細一想這件事似乎沒有那麼簡單。
白初若心頭已經猜測出大田這件事的原因,可她不相信人能壞到這種地步。
“是嗎?那我問你,你在哪裏喝的毒藥?家在哪裏?到這裏有多遠?”白初若問道。
“我家在郊外的村子裏,我在家裏喝了毒藥,然後村裏的大夫給我清了些毒,我兄長便將我送到城裏來,去了別的醫館那些大夫都不收我,最後才跑到這裏來。”大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