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九卿轉身回到屋裏,躺下且將她擁入懷中,解開她的穴道。
白初若清晨醒來時,慕容九卿那廝不厭其煩的吃她豆腐,她將他的手從自己的肚兜裏拿出來扔到一邊,她坐起身來打算起床。
慕容九卿卻將她再次乒,親了上去。
白初若掙紮了一會兒無果便放棄了,直到他得寸進尺才咬了他一口,“走開!”
慕容九卿摸了摸自己被咬痛的嘴唇,“你這個死女人,太凶了。”
白初若輕哼了一聲,起身下了床,她一麵穿衣服一麵被桌子上的幾樣東西吸引了目光。
白初若走到桌子旁,發現這上麵有兩份文書、一份六個的大金錠子。兩份文書分別是位於酒店旁邊的店鋪地契以及收回的租約合成一本、另一份則是雲醫館進藥的單據以及給誰開過藥等等,十分詳細。
“誰拿進來的?”白初若回頭看了一眼已經穿好衣服也走過來的慕容九卿。
“是本王!”慕容九卿得意的道。
“誰給你的?”白初若問道。
“血月和黑風啊。”慕容九卿道,“金子和地契都是我叫黑風去弄的,本王過的話算數。”
白初若想起上次慕容九卿大言不慚的要把酒店旁邊的店鋪盤下來給她,她還以為他是鬧著玩的,誰曾想真的給她弄來了……如果不是看到這份地契她都幾乎忘記這回事兒了。
“我怎麼不知道你進出?”白初若問道。
“你睡得和死豬似得,當然不知道。”慕容九卿鄙視的道。
白初若睡覺的確是挺沉的,那是因為每白太累了好嗎?如果她好好休息,她的瞌睡是很輕的,隨便什麼動靜都能醒。
“你才死豬。”白初若聞言沒好氣的道。
慕容九卿點頭摸了摸下巴,“那還是一對。”
白初若又白了他一眼,把那幾個金子收好,隨後把文書一麵拿著看一麵去了廚房。
慕容九卿見狀,當真是想拿起那些被她收好的金錠子扔她,這怎麼又給放起來了呢?他太難了,每為了媳婦兒花錢絞盡腦汁!
慕容九卿穿戴洗漱後到了她跟前,“你為什麼不要金子?你不是欠了錢?”
“還完了。”白初若敷衍的道。
放屁!
慕容九卿尋思這女人又在把他當傻子騙了,“騙子!黑風告訴我你還沒還完。”
“嘖!嘶!黑風什麼情況啊?什麼都給你?”白初若皺眉問道。
“本王是主子,有什麼不對麼?”慕容九卿問道。
“我尋思你有時候什麼也不懂,有時候什麼都懂。”白初若盯著他犀利的問道,“就比如現在……”
慕容九卿道,“本王又不是傻子,當然都懂。”
白初若聞言也沒太在意,她很相信慕容九卿,一般傻子才會自己不傻,而且她試探過他多次都沒有找到可疑之處,要可疑這府裏唯一可疑的怕是隻有血月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偷了慕容九卿的藥酒泡,怎麼會有那麼一絲慕容九卿身上特有的味道呢?
“我現在不需要這些錢了。”白初若耐心的道,“之前拿的那些個金錠子已經把王府的很多債務還了,我隻需要把我開店賺的錢拿去還給表哥就好了,至於白家欠債放到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