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九卿著,將一旁被他揉爛的紙扔的滿處都是。
白初若瞧見那地上的紙張上寫的字有秦氏二字,趕緊撿起來拚湊在一起看了看,那上麵寫著一句話,秦氏將有損王妃名節。
白初若心頭驚了驚,“你這哪來的?”
“你回來以前一個丫頭進來給我的啊。”慕容九卿撓了撓頭。
“然後你就給撕了?”白初若沒好氣的問道。
“是啊。”慕容九卿淡定道。
“上麵時候來的?”白初若道。
“就在剛才。”慕容九卿道。
“剛才是什麼時候?”白初若問道。
“我不知道!別問我!”慕容九卿故作煩躁的側過身去。
白初若隻好出了臥室的門去問其餘丫鬟,“剛才是不是有人來過中院?”
“奴婢不知道啊。”丫鬟搖頭。
白初若皺眉,又尋了個丫頭問,依舊無果。
就在她一籌莫展之時,翠蓮進來,她走進白初若悄悄道,“大姐放心吧,奴婢將阿香已經安全送出去了,沒有其他人知道。”
白初若聞言,忍不住打量這個翠蓮,平日裏都是蘭和芍藥伺候她,可如今芍藥全權接管其他店鋪的生意,蘭一個人經常忙不過來。
翠蓮是她重新招的丫頭裏,她最得力的,可卻沒有要什麼都告訴她的地步。
所以,翠蓮忽然來和她這話,她是有些懵逼的。
翠蓮見她一臉茫然,低聲又道,“方才阿香在門口找了在辦事的常一大人帶她進來,常一大人趕著辦事又走了,阿香進來等不到大姐回來,便將東西放在臥室裏就趕著要離開,奴婢見狀害怕她被別人發現,就將她送出去了,還好沒有其他人發現。”
白初若仍舊不放心,“然後呢?她什麼時候來的?什麼時候走的?”
“她來了一個時辰,在一刻鍾不到以前走的。”翠蓮如實道。
白初若也交代過阿香,府裏哪些人是她信得過的,但最好還是有什麼事情親自告訴她比較好。這次阿香匆忙來去,怕是緊急情況萬不得已。
白初若望著翠蓮,“那王爺呢?一直在裏麵沒有出來過嗎?”
“是的。”翠蓮應聲,“奴婢離開的時候王爺還睡著。”
那麼,慕容九卿醒來撕毀了那張字條也應該是短時間內的事情。
白初若暗道,好險。她不會知道慕容九卿是故意裝傻撕毀,又故意不完全撕壞讓她能知道消息,而阿香也是慕容九卿安排在白府幫白初若的人,包括翠蓮也是。
翠蓮的眼神十分真誠又忠厚。
白初若望著她,其實有一種不出的信任感,“好吧,那以後我不在或者沒有留意的事情,你就多幫我盯著點。”
“奴婢定當萬死不辭。”翠蓮鄭重的道。
萬死不辭?
白初若聽到這詞愣了愣,這翠蓮似乎和蘭和芍藥不一樣,沒有芍藥和蘭身上那種女兒家的嬌弱,要知道芍藥和蘭盡管是丫鬟,可也是她身邊的大丫鬟,平日裏可是不會幹重活的,所以她們周身是有那種貴氣的。
可翠蓮也不是沒有貴氣,隻是沒有那種嬌氣,反倒是平常默不作聲,行事穩妥幹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