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九卿卻故作十分不服氣的模樣兒,快步走到前邊去,非要比那柴庭軒快才罷休。
白初若趕緊跑上前去,拉住慕容九卿,“王爺。”
“做什麼?”慕容九卿道。
“讓柴公子先走啊。”白初若道。
“我要先走,本王最大!”慕容九卿道。
白初若無語凝噎,慕容九卿這貨總是在關鍵時候出一些幺蛾子。
然而,白初若還想要繼續勸。
柴庭軒卻道,“不妨事,你們先走吧!王爺的也沒錯,在這裏他是最大的。”
話雖如此,可慕容九卿不過是身份比較厲害,因為他畢竟是皇親國戚。不過這柴四卻也差不了多少,他雖然和皇室沒有血親關係,可卻也是親王。
白初若當然不是計較這種身份的人,隻是單純的覺得如此無禮不過去。雖然她不是什麼好人,可也不至於跋扈成這樣。可對方已經這麼了,她也不會不接受。
白初若見柴庭軒沒有計較,便施禮道,“多謝柴公子禮讓。”
“客氣了。”柴四笑道。
話音落下,白初若拉著慕容九卿帶著一眾人先行一步了。
白初若好笑的問道,“你怎麼如此霸道?”
“不行嗎?”慕容九卿挑眉問道。
白初若道,“不是不行,算了,反正別人也不會和你計較。”
“哼。”慕容九卿冷哼一聲,“本王不和他人計較都不錯了。”
也是!這貨若是找茬那才是頭痛,像如今這般不找別人麻煩都不錯了。
忘仙居的石階走廊兩邊皆是山石。
穿過走廊便是一處涼亭,裏麵擺放了茶具和古琴,此處並無人。
一行人便穿過涼亭去了正院的正堂,正堂是有三層樓的中空樓閣,除了中廳是空著的,其餘四麵皆是環繞著能瞧見中間的包間。
正堂中,此刻正有美人在舞台上奏樂,台下麵中廳和四周的包間裏公子們與美人飲酒吃飯欣賞歌舞。
慕容九卿是這裏的常客,不少人都認識他,瞧了他一眼流露出好笑又譏諷的神色便不去看他了。
一個穿著輕紗的妙齡女子,步履婀娜、麵容姣好、笑容端莊、舉止典雅大方,絲毫沒有粗俗的感覺,反倒是見過大世麵的女子。
“九王爺來了。”那女子笑著相迎,“怎麼好長時間都沒來我這忘仙居玩耍了。”
“吳媽媽,我現在不是來了嗎?”慕容九卿著,一向不怕地不怕的他,竟然退後了一步,“我先好了,這次來就是來這邊玩玩轉轉,我不買東西!也不要讓亂七八糟的冉我跟前來!”
吳媽媽拿著手帕捂嘴輕笑,“九王爺的哪裏的話呀,我什麼時候逼著你買過東西了?上次是你自己看上了人家如煙姑娘的琴,非得要買走要自己彈,人家不賣你又是哭鬧又是要砍饒,這才讓你買了去。
還有那次我這店裏的廚子也是的,你也是非要,可後來帶回去以後你又嫌人家做飯不好吃給趕回來了。
你也知道,我這裏總有一些可憐人,人家知道您王爺大富大貴想要求您將她買走或是施舍一些銀兩贖身,才大膽到你跟前來,可人家都那樣了……您竟然也不為所動,還將她亂棍打走。”
吳媽媽著就又笑了,“這怎麼是我要你的銀子和讓冉你這來的呢?”
“行行行,和你沒關係,我要去後麵玩了。”慕容九卿著,便拉住白初若的手和帶著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去了後院。
吳媽媽也沒有追來,隻是叫廝將慕容九卿招呼好。
慕容九卿卻像個孩子似的,附耳到白初若耳邊,故作幼稚的道,“那個吳媽媽老是騙人,她剛才的都不是真的,上次那個姑娘就害我紅杏出牆!我就把她打走了!我一個沒成親的怎麼可以紅杏出牆呢?”
白初若聞言,險些笑出聲來,紅杏出牆不是形容女饒麼?
“人家沒有害你。”白初若無奈的道,她想別人隻是想騙他的錢。
“她肯定是要害我的,後來還要自殺,萬一她死了別人怪我怎麼辦?”慕容九卿卻道。
白初若能想象出當時的情景,看樣子慕容九卿鬧的笑話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