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柴庭軒還想要什麼。
慕容九卿拉著白初若已經上了馬車,“都站在這裏幹什麼?本王累了,本王要回府。”
白初若自然是順著他,上了馬車她才鬆了口氣。
常一架著馬車行駛。
直到離開了皇家賽馬場的範圍,白初若才道,“那什麼柴公子老是要問什麼黑衣人為什麼要刺殺我們,我要是知道還會被追殺嗎?我連什麼人都沒搞清楚。”
“和他那麼多幹嘛。”慕容九卿不悅的道,“直接走就是了,他要是敢蹬鼻子上臉,本王就砍了他。”
白初若趕緊道,“你別動不動就砍了誰了,別人是看你傻乎乎的不和你計較呢,若事別人要計較,我看後患無窮。”
“怕什麼!本王最不怕的就是惹麻煩!”慕容九卿卻豪橫的道,“我怕到時候,是他們害怕我找他麻煩。”
白初若暗道,也是!傻子若是瘋起來怕是別人都要怕的,再者這慕容九卿身份尊貴,也沒哪個會和他過不去。
“算了,不這個了。”白初若道。
白初若來這個賽馬場就看了看比賽,到處晃了晃。其實什麼也沒有幹,卻竟然累得不行了。主要是心累,她一會兒惦記著她想要搞壞白府二房的名聲的事情有沒有做好,一會兒又要防著那柴庭軒來糾纏。
白初若躺在馬車上的臥榻上憩。
“你那樣睡會舒服麼?”慕容九卿便問道。
白初若將眼睛微微打開一條縫,瞧了瞧慕容九卿,便像個泥鰍似得拱了過去,把腦袋枕在他的大腿上睡。
慕容九卿便就這樣護著她的上半身,以免她一不心掉到地板上。
白初若便順勢將他的手臂抱進懷裏,或許是她習慣了他在身邊,就這樣互相依偎著她便覺得十分安心。
慕容九卿的手卻若有似無的在她臉上遊走,一會兒摸摸她的臉,一會兒又玩玩她的頭發,不亦樂乎。
白初若有點煩,卻不嫌棄,將他那隻手塞到腦袋上麵枕著,另一隻手便牢牢抱在懷裏。
慕容九卿好笑的看著她道,“本王的手動不了了。”
“動不了才對,要不然你要鬧我。”白初若閉著眼睛沒好氣的道。
白初若憩間,便在盤算要如何對付白家二房。僅僅是如今這破壞他們的家風肯定是不夠的,可她也不能貿然出手,必須等到合適的時候才要下手。
白初若今本來也是想要好好的探究一番白家二房的具體動向,可是被那柴庭軒搞了破壞。害的她看比賽也沒有看好,探究白家二房也沒有看好。
白初若也在想自己有沒有漏掉什麼重要的事情,可是卻怎麼也想不出來,但是她總感覺有一些不對勁的地方。
回到王府,白初若先讓蘭去備菜,然後才去炒了菜吃飯。
吃過飯以後,白初若歇息了半個時辰,才去洗刷以後躺回到床上了。
剛躺下沒多久就黑了下來。
慕容九卿也鑽進來,在她身邊不老實的拱來拱去。
“你不睡覺就起來。”白初若道。
“我要睡。”慕容九卿著,卻將她抱住了,“我還要親親。”
白初若推開他道,“我累了,今就放過臣妾吧。”
“我不!”慕容九卿卻精神更盛,“好多都沒好好親親了。”
白初若卻尋思著,還不夠多麼?這特麼幾乎每都要纏綿一番!害她每都要忍受意誌力險些被突破的痛苦,有時候她真的想就這樣從了他算了,也不知道自己在堅持什麼。
慕容九卿見她不話,便得寸進尺了起來。溫存了一番後,才被白初若的銀針嚇退,生氣的轉身睡了。
直到第二早上,慕容九卿還記著昨晚的事情,不搭理她。
白初若才不會因為這個妥協,不搭理更好,如此便不用給他梳頭給他穿衣服了。
白初若洗漱穿戴完畢便獨自離開了,留下來頭發亂糟糟的慕容九卿生悶氣。
白初若去做好了早飯。
那慕容九卿竟然還在屋子裏,被他的衣服給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