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慕容九卿睡飽了,白初若卻困得不行了。重要的是她開始睡覺了,慕容九卿那廝卻開始作妖了。
白初若睡得好好的,慕容九卿抱住她道,“娘子,你看外麵……”
白初若推開他。
慕容九卿再次過來扒拉她道,“娘子,別睡了!我們要不要在這兒休息?這裏看上去很好玩兒啊,我們晚上再睡。”
白初若再次推開他,“我要睡了。”
慕容九卿便幹脆將她整個抱著坐起來,“你看那外麵。”
白初若終於是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確是熱鬧的街市,這是離開京城幾時候經過的最熱鬧的地方了,可她現在隻想睡覺,完全沒有興趣!
白初若將銀針掏出來,“你再扒拉我,我就紮你。”
慕容九卿鬆了手。
白初若險些摔倒,她手腳並用的抱住了慕容九卿才沒有滾到馬車內的地板上,雖然哪怕摔倒地板也無所謂的,因為地板上鋪了厚厚的被褥。
白初若抱著他怒目瞪著他,“你是想被紮了?”
慕容九卿一臉懵逼的問道,“娘子,你怎麼生氣了?”
話音落下,白初若鬆開了他跑到另一邊的臥榻上睡覺,並且威脅他道,“再吵我就紮你。”
“不敢了。”慕容九卿好笑的道。
白初若這才安穩睡覺了。
白初若醒來的時候,馬車已經停止行駛了。
此時已經入夜,窗戶外頭家仆侍衛生著火輪流守夜,看周圍樹林茂密他們應該是在某個林子裏安營紮寨了。
白初若將簾子放下,準備下馬車去問問什麼時候以及吃點兒東西的,可她的腳像是被什麼綁住了,一不心便跌了下去,正好砸到了某個饒身上。
慕容九卿被她砸了個正著,悶哼了一聲,“蠢女人!你這是在幹什麼?”
“你怎麼地板上躺著?”白初若反問道,“好好的臥榻不睡。”
“我這不是怕你掉下來嗎?你看!現在不就掉下來了?”慕容九卿剛才看她睡得深怕吵醒她便沒有去抱她,怕她從臥榻上掉下來便靠著她的臥榻席馬車地板而眠。
白初若啞口無言,半晌才溫聲道,“重不重啊?砸疼你沒有?”
“你呢?”慕容九卿語氣溫柔,輕聲反問道。
白初若一聽,便要起來。
慕容九卿卻將她抱著欺身壓上來,“你要去哪?嗯?剛砸完人就想跑?”
白初若推開他,“你讓開。”
“不親本王幾下,讓本王消氣,你還想走?”慕容九卿卻是調戲她道。
昏暗的光線下,白初若的臉通紅,亦羞澀的臉發熱了,“你有完沒完了!”
慕容九卿道,“沒完。”
白初若羞惱,此刻是萬萬不能和在家裏似得那般沒羞沒躁,這裏可是在野外而且周圍這麼多家仆和護衛!若是被人家誤會了什麼就不好了。
“你先起來!我就答應你。”白初若輕哄著他道。
慕容九卿紋絲不動。
白初若便將銀針掏出來,哪怕透過馬車窗簾照進來的微弱的火光,也能依稀瞧見銀針散發著深寒的光亮,“你走不走開?”
話音落下,慕容九卿故作氣呼呼的就起身到了一邊。
白初若將火折子拿出來心的將煤油燈點亮,瞧見慕容九卿坐在一旁生悶氣,她好笑的湊過去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
可慕容九卿的眼神動了動,卻仍舊是不理會她。
白初若隻好又在他的臉頰另一邊親了親,最後在他的薄唇上又吻了一下才作罷。
可慕容九卿卻將她攔腰抱住,狠狠在她的嘴兒上啃噬。
好一會兒,白初若是羞惱到不行了,忍無可忍的才又將那銀針掏出來。
慕容九卿這才悻悻的鬆開了他,卻是滿足的笑了笑,“哈,娘子好香。”
白初若臉色紅的像豬肝似得,她趕緊下了馬車。
輪流守夜的丫鬟,此刻是翠蓮。
瞧見白初若下馬車便過來問道,“王妃,現在已經是後半夜了,奴婢給您備著吃的,此刻還是溫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