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若忙道,“沒有人欺負我。”
很快,芍藥便將白初若喜歡吃的東西都拿了來,喂給她吃。
白初若也沒有吃幾口就飽了,重新又躺下睡了,知道她這段日子根本就沒怎麼睡。
仆從們紛紛退出了屋子。
孟扶尤便問蘭,“你家姐到底怎麼了?之前不是還好好的嗎?”
蘭搖頭道,“奴婢也不知道,這段日子奴婢沒有見過大姐!是今大姐拿著銀簪紮自己脖子逼退了暗衛才到外院來,奴婢才能見到她!並且大姐一出來就要離開王府!”
“逼退暗衛?這麼是暗衛攔著她?”孟扶尤問道。
“應該是!”蘭應聲道。
孟扶尤皺起眉頭,“這就有些蹊蹺了,難道是太妃下的命令?還是王府出了什麼事?”
“奴婢不知。”蘭道。
孟扶尤想了想,他怎麼都覺得隻有太妃能做這種事了,因為慕容九卿是個傻子!而且最近朝廷裏的確不穩定!
孟扶尤想起前些日子,白初若匆匆出王府找他和顧少爺出來,問過旭城的事情,難道是和這個旭城有關係?
孟扶尤道,“我去去就來,你照顧好姐!”
“是。”蘭道。
孟扶尤便出了門。
白初若沒睡多久就醒了,是蘭敲門將她弄醒的,但是僅僅是睡了這麼一會兒她便感覺體力恢複了不少。
白初若問道,“什麼事?”
“王府來人了。”蘭道。
“我不見,讓他們回去!”白初若道。
“是黑風大人和‘血月’大人來了。”蘭道。
白初若聽到‘血月’二字便是心頭一緊,道,“誰來我也不見!你讓他們走!”
“可是他們……他們……常一還在王府!”蘭道,“他們讓奴婢將這句話告訴姐,姐就會出去了。”
白初若眉頭一緊,咬牙道,“混蛋!”
白初若隻好將蘭喚進屋,幫她洗漱穿戴,隨後道,“你把‘血月’叫進來。”
“是。”蘭應聲。
白初若便坐在了窗邊的木椅子上。
不一會兒,蘭便將人帶了過來。
白初若示意她退下,蘭便退出了屋子,並且關上了門。
慕容九卿轉身將那門反鎖。
白初若心頭便緊張了起來。
慕容九卿回過身來,穿著夜行衣以及帶著麵罩,走到她對麵的椅子上坐下,隨後將那窗戶給關上了,亦將臉上的麵罩揭了下來。
“出來玩的開心嗎?我的王妃?”慕容九卿冷笑著問道。
“挺好。”白初若道,“開門見山吧,你要我怎樣?”
“你呢?”慕容九卿問道。
“如果我不呢?”白初若問道。
“那麼,常一他們的性命本王便取了。”慕容九卿淡聲道。
白初若瞧著他,感覺自己已經完全不認識他了,他與之前的那個慕容九卿判若兩人,如果確切的知道此人就是慕容九卿,她肯定會以為過去的他和現在的他不過是長相相同的兩個人罷了。
她不回話,慕容九卿便道,“本王不介意,讓孟扶尤、白家……”
“過分了!”白初若道。
慕容九卿勾唇一笑,這笑冷的令人骨寒,“你可以不答應。”
“我答應。”白初若道。
慕容九卿聞言,輕笑了起來,“本王就知道你會答應的。”
白初若瞧著他,麵無表情的道,“我即便回去了,你也不會贏。”
話音落下,白初若起身去將房門打開,她身後的慕容九卿已經將麵罩重新戴上並且跟著她出來,一直送她上了車,然後他也上了馬車。
白初若在馬車裏坐著,像一個沒有靈魂的木雕似得。
馬車裏,安靜的可怕。
慕容九卿和白初若相對無言,一句話都不。
白初若忍不住回想起慕容九卿還沒有對她坦白一切的時候,她和他幾乎是無話不談,這轉眼間過去連一年都不到,便已經物是人非。
回到王府中院。
白初若下了馬車,慕容九卿亦下來。
白初若道,“常一他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