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人都缺。”白初若沒好氣的道。
白初若跟著士兵入了後院。
裏麵的丫鬟廝相迎,士兵便出去守門了。
白初若坐在大廳裏。
可遲遲不見主人出來。
“你們府上是不是有人要看病啊?”白初若不耐煩的問道?
“是啊,這位大夫,您稍等一下,我們老爺馬上就出來!”丫鬟道。
白初若隻好耐著性子又等了一會兒。
又過了一會兒,依然沒有人來。
白初若感覺自己受到了侮辱,“你們不讓我去診病,我就走了啊!”
丫鬟趕緊進來,“大夫,您等等。”
白初若怒道,“我不想等了,告辭。”
話音剛落,一位身形高大約莫四十左右的中年男子進來,他穿的就是將軍服,他麵容還算俊朗,卻不像其他那些血氣方剛的男子那般有濃濃的男子氣味,他反倒是文弱的像個書生,也不知道帶兵打仗的時候是什麼模樣。
“這位就是揭了告示的大夫是吧?”魏將軍問道。
白初若一臉不悅,“不錯。”
魏將軍抱歉的道,“對不住,方才我有一些公務要解決,讓大夫久等了。”
白初若冷哼了一聲。
魏將軍道,“敢問這位大夫如何稱呼?”
“我姓白!”白初若道。
“白大夫,有禮了。”魏將軍道。
白初若抿嘴,回禮。她是來看病賺錢的,不是來置氣的,所以勉強沒有離開。
魏將軍問道,“坐吧。”
白初若坐下。
魏將軍亦坐在高堂的位置,“不知白大夫行醫多少年了?”
“我出生便自學了。”白初若道。
魏將軍訝然,“哦?那豈不是醫術高明?”
“醫術高明不敢當,但我自就對醫術十分感興趣,無師自通自學至今。”白初若道。
魏將軍麵不改色,笑了笑道,“你可知道我家女很多大夫來,都沒辦法治好她媽?”
“我知道啊。”白初若道,“要不然,我怎麼會來?”
魏將軍道,“哦,嗬嗬。”他嗬嗬笑了一下,道,“是我思慮步驟,問一些蠢問題,白大夫不要見怪。”
白初若卻道,“誒,魏將軍也不必這個,畢竟您是替自己的女兒求醫,擔心是肯定有的,我懂!”
魏將軍點點頭,“沒想到,白大夫還是通情達理的人。”
“怎麼?你還遇到過不通情達理的大夫麼?”白初若問道。
魏將軍歎了口氣道,“當然,有很多招搖撞騙的人來給女看病,沒看好不還騙錢!”
白初若便道,“江湖騙子的確很多。”
魏將軍道,“不過我聽門口的守衛,白大夫和別人不一樣,就想問問有什麼不一樣的。”
“沒什麼不一樣的。”白初若道,“不過,我可以這麼,您女兒的病我若是都治不好,怕是沒人能治得好。”
魏將軍聞言挑眉,這人好大的口氣啊。縱使江湖騙子誇口,也從未見過的如此自信的人,就好像煞有其事一般。
白初若見他不話,“魏將軍,現在我們再多也沒什麼用,不如讓我們挪步去看看五姐吧?我隻有看到病人以後,才能判斷這個病是不是能治好。”
“也好。”魏將軍道。
話音落下,魏將軍便親自帶路了。
白初若卻最關心這個錢的事情,“如果我能將五姐的病看好,您真的賞三千兩嗎?”
“白大夫如果真的有這本事,莫是三千兩了,五千兩我也給。”魏將軍豪橫的道。
“好!那我定要盡力一試!”白初若聞言道。
很快,兩冉了五姐的房間門口。
丫鬟將門打開。
白初若準備入內。
魏將軍卻道,“白大夫,您打算怎麼診脈?是懸絲診脈還是?”
“正常把脈不行嗎?”白初若問道,雖然她會懸絲診脈可覺得麻煩。
“這不妥吧?”魏將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