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麵十分的不平就像刀刃一樣,但是依然能夠肉眼可見,幾乎呈半透明狀,但是在空氣當中一眼望去還是有形狀在,而這兩任,比之前用來阻撓殺到沙若的那兩人要鋒利的多,章文再往前一步就險些被他開膛化肚了。
此時此刻他也不能和人家爭得起爭端,畢竟如果打起來的話,這事情可能就會鬧大發了,於是他情急之中隻好大喊了一聲沙若。
沙若才走進去沒多久,猛然聽見這個喊聲也有點心驚,轉而回過頭來迅速的又回到了門口,大喝道:“住手,這是我帶來的人。”
果然,阻撓章文的那兩片水刃停了下來,隨即章文看到沙若細而又匆忙的身影,從門中走出,定定的看著他,隨即恢複了之前初次見麵時那樣燦爛的笑容對章文道:“你膽子可夠大的呀,居然還想冒著生命危險直接進來,看不出來你這麼熱情。”
章文見到沙若的笑,一時之間也變得開心起來,隨即搖了搖頭道:“我哪裏姑了那許多,看見你進去了,我又沒辦法進去,隻能就這樣喊了你。”隨即他走近沙若,聲的道:“我就這樣冒昧的來,會不會給你添麻煩?”
沙若一麵將他領了進去,一麵道:“當然了,肯定會給我添麻煩的,這些護衛你以為隻是盯著我的嗎?若是有什麼他們覺得可疑的事情,可是會向上稟報的。”
章文一驚,隨即道:“那怎麼辦?豈不是給你帶來很大的麻煩?”
沙若隨即又笑了笑道:“沒事的,人家肯定隻是以為你是我的某個情郎,見了也就見了,這種事情他們都司空見慣,可也不會怎樣。”
章文點點頭,隨後就對沙若道:“你怎麼喬裝打扮成了這個樣子,我以為王族的人進出都是很自由的。”
沙若一麵進了房間,一麵解開了自己的身上的侍衛服,侍衛服之內因為不便穿著長裙,她隻穿了自己的一套淺薄的內衣,在薄紗之下,美好的酮體若隱若現,章文一見便覺得嗓子有些發幹,心道著果然膏藥還是厲害。
沙若見了章文的樣子便笑了笑“你可不要多想這香膏我可還沒打開呢,你現在有什麼想法可能和香膏無關喲。”
章文便也笑了:“香膏隻是個輔助啊,隻是香膏的原因的話,我也不會冒這麼大的風險去見你。”
沙若先是笑了笑,隨即將護衛服隨手丟在了一旁,轉而坐到了床邊上,慵懶的靠著床榻對章文道:“你還挺厲害的,你怎麼知道我來自於王族?你不是不是潮生國的人嗎?怎麼對我的身份都還摸的這麼清楚,我本以為自己藏的還挺好的呢。”
章文便老老實實的道:“太想要了解一個人,總有很多種途徑可以去了解到的,不是嗎?”
隨即他又道:“不過我沒有想到,你對我卻如此不誠懇,你你叫沙若,可我去打聽過了,王族之中可沒有沙若這個人。”
沙若卻沒有在意他的這句話,隻是轉而對章文道:“我看你也很不誠懇啊,你你叫章文,可我記得,你那銘牌上的人,明明姓葉羅嗎?分明就是隔壁鄰國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