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卒聽了勃然大怒,隨即狠狠一拍桌子道:“廢話,我當然知道是你買的,我要問的是這個嗎?我要問你,買香膏的錢你是哪兒來的?”
“你們幾人分明是流落海上,遇到海難被救起的,當時可是身無分文,要你們的貴族身份是打暈了門外那幾人,從而偷竊了他們的身份牌,這一點我知道,但是錢呢?你們的錢是哪兒來的?”
其實這會兒獄卒也算是明知故問了,因為他知道章文必定答不上來,所以甚至都沒有將銀券的事情往上套,隻等著章文自己承認了,或者他也許還想聽聽章文能編出什麼新的花樣來。
章文想了想,他現在最猶豫的是不知道這件事情究竟要不要承認,如果一旦承認了,不知道會對其他幾人有什麼影響,關鍵是他不知道其他幾人是否也承認了,畢竟這個事情起來也不是事,一旦承認了,他們的罪名很可能就會變得很大,畢竟在潮生之國當著那麼多饒麵偷了他們的人權,可想而知,就相當於當著那麼多外饒麵打了潮生國的臉,這件事情想想就知道很嚴重,他們現在數罪並罰的話,估計是幾條命都不夠他們賠的。
但是眼下情況已經發展成了這樣,章文知道躲也躲不掉,就算他不承認的話,那也必須得清楚他的銀券哪兒來的。
章文想了想,於是隻好老實道:“偷來的。”
那獄卒一笑道:“果然我就知道,能做出這種事情的也就是你們了,那地方的銀券,是不是就是你們拿的?你可知道這是什麼樣的罪,而且我還想知道你們究竟是怎樣,當著那麼多饒麵,從櫃台處神不知鬼不覺的拿到銀券的,把整個過程都給我細細的講一遍。”
章文見獄卒如此激動,心中有些覺得好笑,當然他的表情依然嚴肅冷漠著,沒有辦法表露出來,隻是看著獄卒隨後緩緩道:“你的櫃台處的銀券是什麼?我不知道。”
獄卒一聽先是一愣,隨即反問道:“你什麼意思?你剛剛不是已經承認了嗎?那地方的銀券不就是你偷來的嗎?偷了之後就立刻當場用掉了,然後你們早早退場,不就是為了避免這件事情被別人發現嗎?”
章文在心中默默的點零頭,這件事情的確實和當時的情況一模一樣,但是他現在不能夠承認啊,於是他隻是笑笑對獄卒道:“我隻我是偷來的,卻沒我是從哪偷來的,至於你的什麼櫃台,我一點也不清楚。”
獄卒沒想到章文居然在這個地方將了他一軍,頓時氣不可遏,拍著桌子站起來道:“給我用刑!看看這子到底不真話。”
章文一聽要用刑也有點著急了,知道這會是把獄卒逗的過分了,於是連忙擺擺手道:“哎,先別著急呀,我都承認了是我偷來的,但你的櫃台出的銀券怎麼來的?我確實不知道。”
其實那獄卒本身也隻是做做樣子罷了,畢竟章文和其他幾人不同,他畢竟是殿下喜歡的人,若真的是什麼罪名都沒問出來之前就給他用了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