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你們所有人都對這個宅子當中的一切事物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但是關於之前究竟是什麼,自己是誰做了什麼經曆了什麼就和我所知,有沒有這種可能存在的?”阿離聽到章文這話卻忽然笑了,隨即道:“事實上你說的這個我們也考慮過,而且也許這種可能也是存在的,但是誰又有證據去證明呢?既然所有一切都會被清零,而對於我們來說,不就是新的自己嗎?一個人之所以成為自己不就是因為他的思想和意識,還有他的思維,如果這一切都不存在的話,那麼我還是過去的我嗎?這是一個病人,誰也不能證明,所以對於我來說現在的我就是一個過去或者還有其他的,但是都不重要了,誰又能證明呢?所以這些東西都是不一定的,況且還有那麼多出嫁被送走的女孩子,那他們之後去了哪裏呢?又是否重新會回到這裏重新開始,也沒有人知道,但是年輕的女子總是會出現會被送走,這裏始終需要補充新的人,那麼新的人又從哪兒來呢?這一切的一切我們都不知道,隻有姥姥知道,對於我們來說我們的生命我們的一切都是姥姥給的,如果沒有姥姥就沒有我呢,所以對於姥姥我們也一直都是很尊敬。”
“也是放心裏覺得害怕的,既尊敬又害怕,所以對於姥姥的意見,我們都是不敢問的,可是話又說回來,知道了這些又怎麼樣呢?對於我們來說一點幫助都沒有,如果不是聽從了他的,關於符咒的事情,我們對符咒本身也不會有概念,並不會有人主動告訴我。直到有一次,我們確實動了出逃的念頭,那個時候還不僅僅是我有小蝶,還有另外一個姐妹,我們一起嚐試著到外麵去,可是就像我所說的,當靠近那堵牆之後,身體裏就開始有了一些變化,雖然並不明顯,但是對於我們來說這細微的變化也足以被察覺了,所以那個時候起我們才知道符咒不僅僅隻是一個傳說,而是真實存在的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起,我們心中便有了要弄清楚這一切的意願,正因為開始了解開始察覺,所以我們的心思和注意力也放到了服裝上,竟然這種儀式會經常性的被使用,因為每一年都會有新的人過來出現,每一年幾乎都會有新的人重新開始,那對於他們來說,是否那個時候身體裏就被種下了符咒呢?”
“畢竟新的人都是姥姥領進來的人,進來之後才會交接給相應負責某個區域的人,但是之前的事情我們都是不知道的,這個也是很特別,也就是說要種下一世,必須要在那個時候把這些東西你都是要被使用的,所以一定是在姥姥的房內可以察覺到一些東西的,於是,我就一直留心著每一年這樣子的機會,因為一年也隻有一次,所以行進的過程比較緩慢,直到有一年,在聽說有新人來之後,因為之前有新人來,姥姥並不會提前告知我們,一切都是等他帶著人出現之後我們才會知道的,但是那一次不一樣,那一次,她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你或許是太開心了吧,那天晚上喝的有點多,有時間提前告訴了我們這樣的消息,他會帶新的人過來,而是聽從了這個消息,所以那天晚上小蝶和另外的姐妹好上的服侍著姥姥,而我趁著回去給姥姥拿東西的時候來到她的臥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