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雷又伸手拿起一個更的錦盒,輕輕打開,裏麵整齊排列著十八根銀針,針尖處有閃閃寒光。
“先生,這是用來針灸的銀針,也是一種醫療器械,這些都是在官方報備過的。”蘇雷拿起一根,遞給安檢人員。
“你可以看一下,這東西毫無危險,肯定是你誤會了。”蘇雷輕笑。
看著眼前的針尖,安檢人員瞪大了眼睛,一臉稀奇。
“哦對,我想起來了,我在社區醫院裏見到過,我的祖母還接受過治療。”
“神奇的東方醫術!”
安檢人員一臉驚喜地喊道。
“可以給我紮一針嗎?每的工作使我腰部很酸痛。”
安檢人員一臉希冀。
蘇雷看了看周圍的旅客,一臉遺憾地擺了擺手。
“先生,看周圍的情況顯然不可能,你要工作。”
“況且我還沒有行醫執照,我可不想到監獄裏去。”
在梅國,行醫的話必須要有行醫執照,哪怕你醫術再好,被人抓住舉報的話,第一個麵臨的就是梅國的稅務局,第二步就是進入監獄懺悔。
梅國的稅務局對於這些非法所得有著獵犬一般的嗅覺,蘇雷暫時還不想碰這個黴頭。
“夥子,沒問題了,可以離開了。”大個子治安人員揮手放校
然後又補充一句:“願你早日取得行醫執照。”蘇雷與安檢人員的對話大個子聽的清清楚楚。
“謝謝。我想這對我來沒問題。”蘇雷轉身離去。
笑話,自己作為國內有名醫科大學的尖子生,連續五年的獎學金得主,豈會被一紙證書難倒。
這時前方一陣慌亂聲傳來,還有人群跑動的聲音。
“攔住他,飛機即將起飛。”
“不能闖安檢。”
“先生,請幫我們攔住他。”
一陣呼聲傳到蘇雷耳中,抬起頭,蘇雷和一個穿著西服的男子目光相撞。
兩人大眼瞪眼。
難道在喊我幫忙?
後麵機場的工作人員正大步跑來。
加利爾是一家商貿公司的經理,因為今出差就與自己的情人多溫存了半鍾頭,結果堵車趕不上飛機,若是合同簽不成,將會造成公司數萬美元的損失,自己的獎金也會縮水。
該死!
加利爾用力甩開安檢人員,不管後麵的呼喊,直至衝登機口衝去。
看著眼前的東方男子,身材雖然跟自己一般高,但是臉上還帶著書卷氣,此刻正在一臉懵逼看著自己,一看就是個剛出學校的孩子。
“滾開,子。再攔著心打斷你的鼻子。”
男子口水四射,蘇雷眉頭一皺,不禁往後退了一步。
加利爾心中一笑,果真是個孩子,自己一嗬斥,乖乖地讓開。
“你很懂事,乖寶寶。”加利爾譏笑道。
聽到此言,蘇雷心中大為不快。
我擦,爺我作為接受了九年義務教育的優秀時代青年,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結果你還欺負到我頭上來了?
你當爺是嚇大的?忍不了!
蘇雷向前邁出一步,直接擋在男子前麵。
就是不讓你過去!你能咋地。
加利爾心頭火起,看著麵前不知死活的子,一拳向蘇雷臉上打去。
“心,先生!”
“快躲開!”
人們不知不覺間已經聚集過來,看到加利爾對一個年輕人揮拳,不禁驚呼出聲。
蘇雷絲毫不亂,看著加利爾被酒色掏空的輕浮步伐,嘴角露出一絲輕蔑的笑意。
抬手架住加利爾胳膊,找到腋窩發力一掐,加利爾的手裏像麵條一般垂下來,一點勁都使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