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叔……阿姨好！你們來一中看大林？”
“哦，不是！尋學校開家長會，這道結束了，我和你蘇阿姨回家去。你什麼時候回南城的呀？你爸媽一起回來了嗎？”
沈盡染很有禮貌的一一回答，觀察到傅青山一臉正常平靜的神色，猜著傅層林肯定絲毫未透露他身上發生的事兒。
他不想的事，沈盡染不欲代傳話。
傅青山猶豫地問：“跳跳，你來一中，是因為大林？他出什麼事兒了嗎？”
男饒眼睛裏有自然流露的擔心。
“青山叔，大林出什麼事兒，您都不清楚，我哪裏又會清楚呢？對吧？”
傅青山被這番話噎了一下，有點尷尬。他望著麵前女孩澄澈的眼，裏麵是毫不掩飾的疑問：您有多久……沒關心過您兒子了？
的確是很久了。
從上次和蘇家人大鬧一場後，傅層林放假就不怎麼回家了。
起初傅青山也打電話到童博他們那兒問，但回答均是——不知其去向。
他忘了，傅層林不是沒有脾氣。
教室內，傅層林的視力極好。
他遙遙看著——校門外的父親和沈盡染交談了幾句，然後被蘇玉挽著胳膊離開，從頭到尾，連眼風都不曾給過校內一眼。
像全然忘記自己在這裏讀書一樣漠然。
傅層林心情複雜，不由薄唇緊抿，一支中性筆無意識地敲擊著桌麵。
弄出的動靜引起了黎明平的注意，他拿起教鞭，在講桌重重拍了兩下，恨鐵不成鋼地瞪著傅層林所在的方向。
這邊，傅層林下課後，再一次站了辦公室。
那邊，沈盡染坐在一中外的奶茶店。
奶茶店幾乎都是一對對情侶。
襯得她一人、一張圓桌、一杯珍珠奶茶，格外孤單。
有人突然坐到她的對麵。
“美女，一個人啊？我請你看電影啊——”
“沒興趣。”
沈盡染並不是第一回遇到這種人，繼續穩如泰山，拿吸管去戳奶茶裏的黑珍珠。
“跳跳。”
有個熟悉的男聲在喊她的名字。
她抬起頭，隻見對麵的青年已經更快地轉過腦袋，特別興奮衝從門口進來的季漫江揮舞著“爪子”。
原來這個青年叫李昊，是季漫江表哥，從外地打工回來過春節，兩兄弟約著去看功夫巨星房龍新上映的電影。
李昊聽麵前的美女是表弟好朋友，很是激動，盛情邀約她一起去看電影。
沈盡染毫不猶豫回答不去。
“跳跳，你要是怕和我在一起有閑言碎語，不如打電話叫上塗南她們吧？大家聚聚不容易，有機會就要珍惜。”
季漫江話得比較中肯。
沈盡染本意的確是想約上幾個姐妹出來玩兒，傅層林沒什麼閑暇，她想著要有朋友有肉，才是理想生活啊！
大家應約而來，結果一到電影院，票卻賣光了。
塗南不由想起似曾相識的一幕，抬首，恰見沈盡染對著滿牆海報若有所思。
“想什麼呢？”
“在想……你們都實踐過了，而我依然單純得像一張白紙，嘿嘿。”
沈盡染指了指唇，忍不住樂。
“嘁，有什麼好驕傲的！”趙麗湊上來，壞壞地建議，“有膽量，今去把初吻……奉獻給你的男朋友啊……”
腦袋裏滑過那種自己滿臉侵略性的畫麵，沈盡染打了個寒噤，一把將趙麗推開。
臭女人，教壞乖乖女，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