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若是遇上這種事兒,恐怕早就方寸大亂了。
韋翔果然藝高權大,不但,一點兒也不著急,反倒開始思謀起了如何將雨花田這條毒蛇,趁機除去。
見蘇銀淼滿眼的擔憂神色,韋翔心隨意動之下,運轉縮陽大法。
“蘇公公,在下實在是沒有想到,那雨化田竟然是心胸如此狹窄之輩!
也罷,待了了此事,粘杆處掌印之職,在下也就不摻合了!
既然雨化田如此看重此職,讓與他又何妨?免得總是無中生有,無事生非!”
很明顯的以退為進嘛!
這件事若是是真的,他韋翔還當個屁的粘杆處掌印?不得妥妥的到閻王爺那去報道!
如果是假的,那雨化田,恐怕不死也得脫層皮!還當哪門子的粘杆處掌印?
明顯就是在戳大內總管蘇銀淼的火嘛!
誰能夠忍受得了麾下有雨化田這樣處心積慮上竄下跳的野心之輩!
果然,蘇銀淼憤恨道:“你就放心吧!此事無論結果如何?那雨化田咱家絕對不會放過他!
就憑他擅自越過咱家,去捧郭皇後的臭腳,咱家也決計不會輕饒他!
倒是你!事到如今,若是還念咱家的好,給個準話,你到底是不是混入宮中的假宦官?”
驗明正身其實也不難,蘇銀淼之所以有此一問,證明他還是很念舊的!
韋翔篤定道:“在下並非混入宮中的假宦官!”
這樣回答,以後即便是蘇銀淼知道了,也挑不出錯來!他本來就不是混入宮中的假宦官嘛!
蘇銀淼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他當然也很害怕那樣的情況發生,畢竟他乃是大內總管,若是發生這樣的事情,他也難逃其咎!
隻不過還有一絲疑慮:“那雨化田為何,昨日景山之上?”
“在下與婉秋乃是菜戶,隻不過也就是做零假鳳虛荒事兒!
宮中這樣的事還少嗎?別人可以,我們應該也可以吧?
又礙著誰的事呢?
雨化田純粹就是惡意中傷!此人唯恐下不亂……”
聽了這一番話之後,蘇銀淼放心了不少。
隻不過,還是好心提醒道:“陛下對婉秋有意,一會兒,須得心應對!你恐怕還不知道吧?今早婉秋動太後老祖宗,拒絕了陛下冊封她為貴饒旨意!”
韋翔有些愕然,終於也感覺到此事有點兒棘手了!
這條訊息很重要啊!
若非蘇銀淼及時提醒,恐怕一會兒即便驗明正身之後,他並非假太監。
但是,敢動子李弘基的禁臠,僅憑這一條,他恐怕也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大金子李弘基若是氣不順,搞不好,還是會殺了他解氣!
情敵呀!皇帝的情敵!
是那麼好當的嗎?
很快,一行人便返回了文德殿。
果然,大金子李宏基震怒異常。
驗明正身之後,能夠看得出來,李弘基氣消了一些。
可是,在雨化田的震驚莫名之中,李弘基仍然還是問出了一句話:“昨日景山,你莫非在與婉秋假鳳虛凰?”
若是沒有蘇銀淼先前的那番提醒,韋翔肯定會被繞進去。
可是現如今,他早就想出來了對策。
“聖上明鑒!並非如此!我們是在習練一部功法秘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