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殺止殺,以惡揚善,韋掌門果非常人!”
方證大師搖頭歎息一聲,看不出來,他到底是讚賞還是嗤之以鼻。
這老和尚的修為,果然高深莫測,僅這份養氣的功夫就非常人所能及。
接著他又問道:“若是韋掌門日後執掌日月神教,華山派又該如何自處呢?”
這句話的時候,方證大師若有若無的看了一眼韋翔身旁的任盈盈。
任盈盈又焉能不知道老和尚這句話裏頭的意思,聞言,還有點扭捏了起來。
任盈盈似乎也想聽聽韋翔究竟如何回答,偏過頭去看他。
韋翔很灑脫的回道:“日月神教與華山派,同處一個武林,有何分彼此?
若沒有了有心饒挑撥,朝堂就是朝堂,武林就是武林,道亦有道,正道與魔道完全可以求同存異嘛!”
方證大師眼前一亮,點點頭,眼中終於露出了一絲激賞之色。
“嗯,好一個求同存異。”
片刻之後,老和尚一捋頜下長髯,再次笑道:“就衝著韋掌門這句話,本寺的易筋經老衲允你參詳。
隻不過,此經博大精深,究竟能夠修習到何等地步?那就看韋掌門你自己的造化了!”
韋翔頓時大喜。
當即起身施禮謝過了方證大師。
方證擺擺手:“佛門注重因果,韋掌門與我寺有緣,老衲這也是……”
到這裏,方證大師卻又閉口不言,揮了揮手:“那就讓方生師弟領著你去藏經閣吧!”
完之後,高喧一聲佛號,告辭而去。
佛家崇尚自悟,連話都處處打機鋒,韋翔也不以為意,懶得去想那麼多。
聞聽此言,將任盈盈三人安頓在了禪房裏,便隨著方生一起,朝著藏經閣而去。
並沒有想象的那般戒備森嚴,普普通通的一座樓閣,隻不過看上去確實年代久遠了。
其中點籍浩如煙海,韋翔正在遊目四顧,方生已經手到擒來般的將易筋經遞到了他的麵前。
一本薄薄的冊子,紙張已經微微泛黃,字跡清晰而古樸。
韋翔迫不及待地翻動起來,粗略的掃視幾眼,確實晦澀難懂。
其上修煉打坐的姿勢還甚為奇怪,行經導氣之法,那可就更加的怪異了。
若非是在少林藏經閣中,韋翔恐怕還真會認為這是域外邪功。
見方生大師並沒有要離開的意思,韋翔瞬間明白,方才方證大師所的參詳究竟是何意。
應該是,隻能在這藏經閣中領悟,而不能將這本經書帶出藏經閣。
至於時間,應該僅僅也隻是今日一。
也不能怪人家氣,畢竟他非少林派之人,能做到這一步已經很不錯了。
實在的,若非看在他恩師風清揚的麵子上,想要在這裏看這部經書,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畢竟這是各門派武學典籍弊帚自珍的時代,如此上襯武學典籍,能讓他參詳就已經很不錯了。
韋翔明白了之後,也沒有再為難方生大師,凝神靜氣便開始默默背誦了起來。
他想先將這部經書背熟了,然後再慢慢的修煉。
可是,這不經手,實在太過於晦澀難懂啊,想要在短時間之內背誦下來,很不容易。
突然他想起了自己那強大無比的係統商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