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分兩種,一種是得罪了,連話都不敢說,另一種是得罪了,拚了命的也要爭口氣,那皎子媚無疑是後者,乘浪而行,速度不弱於金夢仙:“等我抓到你,不拔你一層皮,就無法奠基我那可憐的幸運魚。”
金夢仙回頭望去,那少女就緊隨其後,被死死的追住不放,就像是被毒蛇瞄視的獵物,看到無法甩掉,他求饒起來:“皎師姐,昨天喝了鄧師的酒,人醉若暈船,不是故意吃了您那藍血魚。”
皎子媚聽到解釋,反而更加的生氣,跟女人講理,她們從懂事就知道道理是給在意的人講:“你一句喝醉就吃了我那無辜的藍血魚,我給你說句對不起,把你殺了行不行。”
理由隻是為了找台階,並不能改變已經發生的事實,金夢仙感覺今天算是在劫難逃,於是轉身停住,殺了一個回馬槍:“我好歹也是小隊長,你休得無理。”
暮白長劍,在太陽下也是冰冷,鋒利的光氣撕裂而出,直刺皎子媚而來,她知道這種靈劍氣能破開水,不敢正麵硬戰,依靠強大的靈力,召喚出藍色珠子中的海水,一顆白色的星穴融入森寒的冷氣,瞬間就凝聚一道厚重的冰牆:“雙屬法術,看你的斷水劍法怎麼破。”
金夢仙的海星穴沒有破冰的本事,他翻身一轉,再次逃跑而去:“對不起,沒那本事。”
厚重的冰牆擋住了皎子媚的腳步,看到他又跑,氣得自己一拳把冰牆擊碎,嚇的金夢仙跑的更快:“你今天就是逃出聖女穀,我也要抓到你。”
化作人之後,弊端也比較明顯,沒有在獸形狀態下速度快,轉彎也不怎麼靈活,唯一好的一點就是可以在房頂肆意奔跑,金夢仙此刻沒有享受吹風的颯爽,因為那皎子媚又已經追了上來,像那猴子的尾巴一樣,甩都甩不掉,而且還又打不過。
“皎師姐,這事咱能不能慢慢商量,我賠你一條魚行不行。”
“一條?”皎子媚胸口都氣得起伏:“你昨天烤了一條,又打包帶走兩條,我那藍血魚太可憐了,今天我隻要我的魚。”
那柔若也喜歡藍血魚,金夢仙偷走的東西,也沒有還回去的習慣:“既然不能商量,那就打一架,憑拳頭論理。”
“今天你要你能打贏我,湖中的藍血魚再送你兩條。”
“這可是你說的,那魚烤起來真的好吃。”想起那味道,金夢仙下意識的舔舔嘴唇。
皎子媚笑了,是一種敵人上鉤的冷笑:“是的,來戰吧。”
金夢仙見逃不掉,也就再次停下腳步,他隻會這一招斷水劍法,再次轉身,白色暮光閃爍,再次迎著皎子媚而去:“那就接我一劍。”
這次皎子媚早有準備,手中的藍珠子噴發出水霧,並沒有著急防禦,而是使用冰牢之術,這短暫的時間封閉了金夢仙的後路:“這次我看你怎麼逃。”
地麵湧動起冰柱,空中的水霧傾灑而下,拉出一道道冰牆,連貫在一起,形成一座冰牢,金夢仙沒有慌,此刻已經到了皎子媚的麵前:“你太小看我了,與武道者對戰,還敢放我近身。”
皎子媚手中的珠子變化為天藍色廠劍,甚至可以看見水的流動,她慢悠悠的說道:“誰告訴你我隻會法術。”
白色天星亮起,水劍凝聚為冰,迎著金夢仙的劍靠上去:“今天不拔了你的皮,我就不姓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