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四九你問我為什麼......對了,我要糾正你,我不叫五九,這麼隨便敷衍的名字我從今以後終於可以擺脫了。”
“四九、五九,你看,他連給我們取的名字都那麼隨意,你覺得他對我好,他是根本就沒把咱們當人看。你倒是他為什麼對我那麼縱容?還不是因為我在前麵用命給他試毒,他不對我好點我跟我娘不管他了,他一個死了生母,又不得祖母喜歡的病秧子能活得下去嗎?”
四九看著這樣的五九,忽然覺得自己全身無力,他知道不管說什麼這時候都毫無意義了。跟他爭辯也顯得是爺錯了似的。
“五九,希望你、不要後悔!”
四九越過五九直接往門外走。
五九被押過來的時候主廳裏除了坐在上首的鄭容鈺夫妻倆和身後各自站著的白芷、林一以及剛進去的四九外,地上還被壓著跪著一身穿月白裙的女子,而這女子不是別人,正是蕭媛。
隱藏的最深的果然才是最看起來不像那個。這似乎是前世那些電視劇和小說的套路,殷槿不知道是不是該說一句果然藝術來源於生活?
而五九這麼多年之所以這次那麼被暴露還是要多感謝這一位等不及催著令五九下手。
白芷一直盯著小院那四個人,而鄭容鈺這邊毒解了後比之前還更需要注意,所以,殷槿直接就做了更萬無一失的防範,那就是鄭容鈺所有沾唇的東西全都由她親自來做。就連盯得那麼緊的小廚房出來的東西都不再讓鄭容鈺碰。
而食材都是暗衛去城郊直接從農戶手裏收來的,殷槿用屋子裏進入冬天後熬藥的小爐子將吃食弄出來給鄭容鈺吃。而小廚房端上來的東西大部分進了殷槿跟阿朵的肚子。所以,這一段時間來鄭容鈺在吃上可是受了苦了。
因為熬藥的小爐子加熱有限,隻能用熬藥的專門砂鍋熬各種粥吃,還帶著濃濃的湯藥味,要不是殷槿非要盯著他喝,他都喝不下去。
幸好,這樣的折磨如今快結束了!
再說那一碗暴露了五九的燕窩粥。鄭容鈺吃藥的湯藥被殷槿搬到屋裏來自己動手了,那麼想要在藥裏動手腳就變得不可能,殷槿湯藥時刻不離殷槿的眼睛。
這個方麵沒辦法動手,而鄭容鈺又因為又病倒輕易不出屋子,外書房那邊他跟四九基本不沾邊,進出大部分都是林一接手的。
五九跟他娘眼看著實在沒有下手的機會,可那邊又催的太急,已經隱隱要拿她孫子的命要挾她動手了,奶娘沒了辦法,隻能是想辦法。
她這些天打著關心鄭容鈺的幌子去這個院子專門的小廚房跟灶上的廚娘和廚房的各人打交道可不是做無用功。她很快找到了能下手的東西,那就是為了給鄭容鈺補血做的各種補血甜湯。
奶娘盯上這個不是一兩天,她深知這是他們唯一能動手腳的機會了。於是,這天她終於找到機會跟蕭媛那裏拿到了毒——一根浸泡了毒的木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