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王秀蘭的老公,尤大海當然聽過陳當歸的名字。
他很清楚陳當歸在夏家扮演著怎樣的身份。
正因為陳當歸無能,所以王秀蘭才敢肆無忌憚地欺壓夏晚歌。
這次綁架夏晚歌,尤大海想過會有人救夏晚歌,但可能是恰好發現他們綁架罪行的警察,或者是掌控整個夏家的老太太……
但他絕想不到,來救夏晚歌的會是陳當歸。
他更想不到的是,陳當歸竟然是獒昆的老板,而且看獒昆的樣子,一點兒也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在道上混了這麼多年,尤大海見慣了扮豬吃老虎的厲害角色。
很顯然,陳當歸就是這樣一個扮豬吃老虎的存在。
雖然同名的可能性也存在,畢竟名字並不是某個饒專屬,但北海市能與夏晚歌有關係的陳當歸,恐怕隻有一個。
尤大海意識到,不僅自己踢到了鐵板上,恐怕夏長龍也踢到了鐵板上。
這幾聽王秀蘭回家敘公司裏發生的變故,本來尤大海沒往心裏放,現在看來……那些變故全因陳當歸而起。
有陳當歸這麼一個扮豬吃虎的大老板老公,夏晚歌想不當上業務部老總都難。
至於陳當歸這兩年為什麼要忍氣吞聲,尤大海已經沒時間去想了,因為在陳當歸的示意下,獒昆已經抓著他的頭發,將他的腦袋重重地按在了桌子上。
“我先把我老婆送車上去,看著他們。”
陳當歸對夏晚歌的稱呼,再次證實了尤大海的猜想。
獒昆應了一聲“是”,陳當歸快步走到床邊,溫柔地將夏晚歌扶進懷裏,心疼地擦去她臉頰上的眼淚,怒火在胸腔裏翻湧。
這個女孩雖然在嫁人之後,堅強了兩年時間,但她哪裏受過這種罪?
她肯定害怕極了吧?
見夏晚歌身體不斷扭動,水蛇一樣朝自己懷裏鑽,陳當歸眯了眯眼,立馬判斷出這是食用了**。
他惡狠狠地剮了尤大海一眼,然後回過頭,從懷中取出銀針,在夏晚歌幾處關鍵穴位上下了針,很快針頭便溢出些許黑血。
陳當歸沒有取針,隻是輕輕擦拭掉那些黑血,很快夏晚歌臉上的潮紅就褪去了。
等夏晚歌的身子逐漸平複下來,陳當歸才抱起她向屋外車上走去。
而控製住尤大海的獒昆看到這一幕,則滿臉的震驚。
以獒昆的資曆與人脈,即便想要混白道,也有大把的路子可以走。
他之所以願意給陳當歸當董事長助手,既不是看中了陳當歸,也不是看中了這個職位,而是看中了東海集團背後那個神秘大財團。
他的目的很明確,那就是借著東海集團這個跳板,跳到東海集團背後那個大財團上去。
隻要能達成目標,就算暫時給一個乳臭未幹的年輕輩當助手,那也沒有什麼。
可陳當歸剛才露的那一手,卻讓獒昆有些吃驚意外。
作為以前北海市四大王之一,獒昆一眼就看出夏晚歌那狀態是被下了藥了,而且是很厲害的情藥。
這種藥要麼滿足她,讓她瀉火;要麼控製住她,讓她在痛苦中度過藥效期,而無疑,第二種方法對身體的損害會很大。
這種東西根本沒有解藥。
可陳當歸剛才竟然隻是拿幾根不起眼的銀針,十分熟稔地刺進幾個穴道,逼出一些黑血來,夏晚歌居然就安靜了,臉上的潮紅也褪去了,看那樣子,似乎是進入了微鼾的睡眠狀態。
這種能力,獒昆見所未見,聞所未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