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敬棋皺了皺眉,主動問道:“這位美女,這有什麼好笑的嗎?”
“你呢?”
雪姐瞥了曹敬棋一眼,然後指著夏晚歌手腕上的那隻手鐲,道:“這隻手鐲雖然不便宜,但也絕不罕見。緬甸翡翠公盤那邊兒每年都會流出一批,這種級別的翡翠手鐲,隻要我想買,就像買一斤蘋果一樣簡單。”
“……”
曹敬棋臉麵一紅,仿佛被人抽了一巴掌,哼道:“這隻翡翠手鐲,我費了好大的勁兒才買到,整個L省也不見得有,你在這兒吹什麼牛?”
“我吹牛?”
雪姐譏笑一聲,道:“這種級別的手鐲,光我首飾櫃裏就有四五個。”
曹敬棋惱羞成怒,正要上前理論,方經理忽然攔在了二人之間。
方經理清了清嗓子,衝則曹敬棋沉聲道:“曹公子,雖然你父親與興隆集團有合作,但我建議你還是不要衝撞了雪姐為好。不瞞你,這位雪姐,正是霜雪珠寶集團的大姐,雪冰清。”
霜雪珠寶集團?
聽到這六個字,屋內登時響起陣陣驚呼。
曹敬棋的眼睛也瞪得滾圓,到了嘴邊兒的嗬斥又給強行咽了回去。
霜雪珠寶集團,那可是北海市三大集團之一,與興隆集團平起平坐的存在。
大興藥材公司,也隻是依附興隆集團生存而已。
別他曹敬棋,就算曹大興來了,也不敢得罪這位雪大姐啊!
更重要的是,人家霜雪珠寶集團就是幹珠寶行業起家的。
她別家裏有四五個那種級別的翡翠,就是她家中有玻璃種祖母綠的最頂級翡翠,眾人也不敢懷疑啊。
而眼看曹敬棋有些下不來台,周敏忙跳出來轉移話題,道:“既然雪大姐不是衝著這枚手鐲來的,那是衝著什麼來的?我這位閨蜜,身上難道還有能讓雪大姐相中的飾品?”
此言一出,眾饒注意力也都回到了最開始的那個問題上。
夏晚歌也納悶地看向雪冰清。
隻見,雪冰清忽然抬起芊芊蔥指,指向了夏晚歌的頸前,道:“我想收購那條項鏈。”
“……”
當雪冰清的聲音在包廂裏響起的時候,整個包廂忽然陷入一片尷尬的寂靜狀態。
眾人就算想破腦袋,也想不出雪冰清要買的,居然是陳當歸送的那條劣質工藝品項鏈。
雪大姐難道腦袋被門夾了?
故意過來忽悠他們玩呢?
見眾人表情古怪,雪冰清蹙了蹙眉,道:“有什麼問題嗎?你們認為我出不起錢?”
“不是不是……”
周敏忙擺手解釋,然後納悶地道:“隻是我們不明白,您堂堂霜雪珠寶集團大姐,為什麼要大費周章買一條工藝品項鏈……您真不是在忽悠我們?”
“工藝品?”
“忽悠?”
聽到這話,輪到雪大姐愣住了。
她很清楚,夏晚歌脖子上的那條項鏈價值上千萬。
難道她自己不知道自己帶著多貴的首飾嗎?
這些人……居然以為這是工藝品?
見雪姐愣住,曹敬棋隻覺抓到了羞辱陳當歸的機會,當即清了清嗓子。
“雪姐,是這樣的。這條項鏈是夏姐的老公,陳當歸陳先生所贈。”
“陳先生是 夏家的上門女婿,入贅兩年連一份工作都沒有,他隻能花最少的錢,從網購網站上買這種低劣工藝品。”
“所以啊,這條項鏈外表雖然好看,但……的確是不值錢啊。”
聽完曹敬棋故意羞辱陳當歸的介紹辭,雪姐這才明白為何眾人這麼詫異。
剛才她看夏晚歌的個人信息時,也曾注意到上麵關於陳當歸的介紹。
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