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敬棋也將眼睛瞪得滾圓,怒道:“爸,你幹什麼!”
曹大興氣得渾身顫抖,道:“我幹什麼?我還想問問你幹什麼呢!你這個孽子,到處給我惹禍!還不快點跪下給陳先生道歉!”
給陳先生道歉?
陳先生?
除了陳當歸,還能有哪個陳先生?
曹敬棋臉上寫滿了驚怒與不敢置信,手指顫抖地指著陳當歸,道:“你讓我給那個廢物贅婿道歉?爸,你老糊塗了吧?別區區一個陳當歸,就是整個夏家,咱們有興隆集團當靠山,也用不著怕他們啊!”
“啪!”
曹大興又是一巴掌狠狠地抽在了曹敬棋的臉上。
曹大興憤怒地道:“還興隆集團呢!如果不是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剛才興隆集團的譚總為什麼給我打電話,要取消與咱們公司的合作?你老子我辛辛苦苦經營了好些年,才終於抱上興隆集團的大腿,就這麼被你全毀了!”
嘩!
此言一出,場間登時嘩然。
“興隆集團……和曹家取消合作了?”
“興隆集團譚總經理親自給曹敬棋父親打的電話?”
“就在剛才?”
刹那間,眾人震驚甚至是驚駭的目光,投到了陳當歸的身上。
剛才陳當歸就了,一個電話就能讓曹家破產。
人們當然不信,因為一個廢物,怎麼可能擁有這麼大的能量?
可是現在……
結果擺在麵前,誰敢不信?
如果這件事不是陳當歸所為,曹大興為什麼要讓曹敬棋給陳當歸道歉?
曹敬棋的眼睛也瞪得滾圓,不敢置信地看著父親,道:“這……這怎麼可能?譚總怎麼可能聽他的?”
曹大興恨鐵不成鋼地道:“怎麼可能聽他的?你知不知道他是誰,他……”
曹大興正激動地要報出陳當歸的名號,忽然想到譚寒打電話的時候提醒過他,不準暴露陳當歸的身份。
於是到了嘴邊的話,曹大興又咽了回去,隻能湊近一步,在曹敬棋耳邊,用隻有曹敬棋才能聽到的聲音,咬著牙道:“譚總了,陳當歸就是東海集團那個新上任的董事長!”
“轟!”
這個消息對於曹敬棋來,不啻於五雷轟頂!
他雙腿猛地一軟,直接跪倒在霖上。
他不敢置信地看著陳當歸。
他總算明白,為什麼陳當歸能夠訂三桌客,而且孔長青為什麼會對他那麼恭敬了。
什麼狗屁治病,全都是假的!
那是因為孔長青知道陳當歸的真實身份!
他也總算知道陳當歸為什麼一出手就是上千萬的血皇後項鏈了。
人家是東海集團董事長,他一個的富二代,怎麼和人家鬥?
一想到自己居然得罪了這麼恐怖的人物,曹敬棋也沒心情去想陳當歸為什麼要去夏家當贅婿了。
他咽了口唾沫,拖著有些打軟的雙腿,來到陳當歸身前,噗通一跪,狠狠地給了自己一巴掌。
“陳哥,陳爺,陳大爺!對不起,都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居然想和您爭搶夏晚歌,求求您大人有大量,就放了我們這一回吧!”
如果是兩年前剛從陳家出來的時候,陳當歸也許會心軟。
但經過這兩年的磨礪,陳當歸很清楚,你越心軟,別人就越踩你!
人要是沒有脾氣,隻會被人揉捏。
他冷哼一聲,理都沒理跪在地上的曹敬棋,拉起夏晚歌的手,道:“老婆,我累了,咱們走吧。”
夏晚歌已經震驚得不出話來,隻能怔怔地點零頭,然後跟著陳當歸一同離開了包廂。
隻留下一眾人,大眼瞪眼,滿臉的複雜情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