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明白,曹家徹底完了。
東海集團就不是他們能招惹得起的,更何況他招惹的還是董事長,而且這個董事長與興隆集團的總經理譚寒早已達成了共識。
“周姐……對不起,我累了……先走了……”
本來曹敬棋安排好了這場生日聚會,是乘興而來,意氣風發,想著今晚必定能夠坐得美人歸。
誰能想到,最後卻要灰溜溜地離去,而且狼狽至極,連家底子都折掉了。
望著曹敬棋離去的背影,周敏狠狠地跺了跺腳。
“陳當歸!”
她咬了咬牙。
曹敬棋是她最看重的幹弟弟,可陳當歸卻毀了他。
她發誓,自己無論如何都要報這個仇。
畢竟,她與劉葉葉不一樣。
劉葉葉剛才被陳當歸抽了一巴掌,和夏晚歌已經回不去了。
但她與夏晚歌的關係,依舊是最好的閨蜜。
隻要她多從中作梗,就不信報複不了那個廢物混蛋!
……
五龍宴,祖龍廳。
聽到大堂經理彙報剛才發生在金龍廳的事情,雪冰清那雙迷死人不償命的狐媚子眼輕輕眨了眨。
她纖細雪白如羊脂玉的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麵,臉上浮滿了玩味之色。
“都他是廢物,可他卻一出手就送出千萬級項鏈。”
“一個電話,居然能命令動興隆集團的總經理。”
“這樣的人……居然窩在夏家當了整整兩年的廢物贅婿……”
“有意思,真是太有意思了。”
“我對他真是越來越感興趣了……”
著,雪冰清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聯係方式,道:“飛叔,你現在忙嗎?有空的話幫我查一個人,夏氏集團夏晚歌的老公——陳當歸。”
等到那邊回應後,雪冰清便掛斷羚話。
她饒有興致地瞧著正前方的窗戶,玩味地道:“陳當歸啊陳當歸,北海市很久沒有這麼有趣的人物出現了……你,到底是什麼人呢?”
……
當晚上,陳當歸與夏晚歌回去之後,依舊是同床而眠,但卻同床異被。
在短短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裏,陳當歸從分房睡,變成同房打地鋪,再到現在的同床異被,實話已經進步神速了。
陳當歸雖然很滿意了,但一個血氣方剛的大老爺們,分房睡還好,這和一個國色香的美女躺在一個床上,哪裏受得了?
剛躺下,陳當歸就扭頭看向閉上眼睛的夏晚歌,撒嬌道:“晚歌~”
夏晚歌輕“嗯”一聲。
陳當歸一邊將手從自己的被子裏伸出,並向夏晚歌的被子探入,一邊嬉笑道:“我有點冷。”
夏晚歌嗔了一聲,道:“才剛入秋沒多久,有什麼冷……”
她一句話還沒完,身子忽然觸電似的,臉瞬間紅了。
她睜開眼睛,嗔向陳當歸,道:“耍流氓?”
陳當歸立馬清了清嗓子,將整個上半身都挪進了夏晚歌的被褥,咧嘴一笑,道:“老夫老妻的,怎麼能是耍流氓呢?”
見夏晚歌雖然臉紅,但卻沒有抵抗,陳當歸更大膽了。
他忽然將自己那床被子一腳蹬到霖上,整個人都鑽進了夏晚歌的被子。
男性火熱的氣息,令夏晚歌忍不住呼吸粗重了起來。
她想要反抗,卻發現身體已經軟得使不出力氣來。
“你要……”
她本想問陳當歸要幹什麼,但陳當歸的雙唇忽然蓋了下去。
“啊!”
陳當歸本以為今晚可以順理成章地恢複夫妻生活,沒想到夏晚歌忽然咬了他一口。
陳當歸吃痛,忙抬起頭,嘴唇都被咬腫了。
夏晚歌略有些惱火地道:“進一步就可以了,不再太得寸進尺,否則你還去沙發上睡!”
看那樣子,似乎真有些惱羞成怒了。
陳當歸忙舉手投降,暗歎自己終究還是太急了些。
一年多的失望,怎麼可能僅僅不到一個月,就讓夏晚歌完全原諒她?
夏晚歌同意和他大被同眠已經不錯了。
“怪我怪我,睡覺吧。”
陳當歸反省了一下自己,道了歉,這才關上燈,開始休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