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
見到付楠起身,坐在付楠對麵的一個禿頭大漢頓時不滿意地哼了起來。
“賭局中換人,這不是攪亂我們的好風水嗎?”
“就是就是。”
此刻鬥牛賭桌上,共有八個人。
聽到禿頭大漢的抱怨聲,旁邊有個穿著晚禮服的漂亮女人也埋怨出聲。
“我就玩一把,說不定能給你們帶來好運呢?”
陳當歸堅持坐到了付楠的位置上,然後看向那儒雅男人,微微一笑,道:“我朋友也輸了這麼多了,她一個女孩子家,要是被她爸知道了,肯定要被關禁閉。這樣吧,各位給我一個贏錢的機會,咱們把賭金上調至一萬可以嗎?”
聽到這話,儒雅男人眼眸深處掠過一抹興奮之色。
他本以為陳當歸是個賭場老手,沒想到也是個愣頭青。
如果賭金上調至一萬,陳當歸是有一把回本的可能性,但現在賭局的一切都在他掌控之中,他有信心將陳當歸麵前的籌碼全贏回來。
“看樣子,小兄弟很關心你這位朋友嘛,既然你這麼講義氣,那我就給你這個機會。”
儒雅男人和荷官對視了一眼,又和右側一個中年婦人心照不宣地對視了一眼。
那中年婦人立馬道:“我也同意將賭金上調至一萬!”
見已有兩人同意,另外五人也紛紛同意。
畢竟短短半個小時,付楠就輸了三十多萬出去。
這個莊家現在風水很差。
賭金上調,他們可以趁著運氣好多贏一些。
“陳當歸。”
付楠皺了皺眉,道:“不要衝動啊。”
付楠親眼見過身邊的朋友,因為賭紅了眼而家破人亡。
她剛才隻是在賭金一千的賭局中輸錢,就算輸到晚上,也不會傷筋動骨。
可現在陳當歸自作主張上調賭金,很可能在短時間內敗光所有籌碼。
輸了這些錢,付楠倒不肉疼,隻是擔心陳當歸染上這種一擲千金的賭癮,最後家破人亡了。
“放心吧,我心裏有數。”
陳當歸微微一笑,然後將手搭在台子上。
暗勁境界,體內便已有熱流內力。
陳當歸已臻至化境,對體內氣機運用已臻至登峰造極的地步。
體內氣機湧入桌內,很快便反饋出了些許信息。
在賭桌下麵,有一個不知名的機器裝置。
鬥牛是全憑運氣的賭局,根本用不著機器,很顯然這機器是女荷官和那個儒雅男人裝上去的。
陳當歸體內氣機以桌子為媒介載體,湧入那機器內部,橫衝直撞。
雖然陳當歸看不到那機器裏到底發生了什麼,但這股連暗勁巔峰高手都承受不住的氣機熱流,足以摧毀機器內部的一切裝置。
很快,荷官便開始為八人發牌。
陳當歸是莊家,牌從陳當歸這邊開始發。
很快,八家一家五張牌便發到了身前。
之所以說鬥牛全憑運氣,因為不像炸金花那樣考驗心理,也不像麻將那樣考驗技術,牌發給玩家之後,就直接亮牌比點子。
“我牛三。”
那禿頭大漢撓了撓光頭,將牌亮出來。
一張A,一張三,一張六,還有一張八和一張五。
前麵三張湊成牛,後麵兩張湊成十三,取尾數,即為牛三。
“我沒有牛。”
穿晚禮服的漂亮女人歎了口氣。
她的五張牌,其中三張湊不成十,也就沒有牛,那就是比最大的那張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