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這口氣我咽不下去啊!”
等到海選徹底結束,南榮並沒有跟著校方一起去酒店,而是和南林凱單獨離開了。
陳當歸和王博強當眾擺了她一道,她哪還有心情和節目組一起吃喝?
一上車,南林凱就惱火地埋怨起來。
南榮麵色冰冷,道:“這口氣別說你,我也咽不下去!不過這事兒,你得找你爸出麵了。”
南榮雖然是著名音樂評論人,但也隻是在她這個圈子有點能量和人脈。
節目組是江南衛視的節目組,她惹不起。
陳當歸是歸勝娛樂的老板,她也招惹不起。
唯一能幫她們兩個出氣的,也隻有南林凱的父親南淮歌了。
“行,姑姑,到時候你可得幫我煽風點火啊!”
想起父親,南林凱眼中的怒火,頓時燒得更旺了。
南淮歌可是國內最頂尖的大導演之一,人脈圈子含金量非常高。
歸勝娛樂的前身隻是一個小小的湛海娛樂,而湛海娛樂隻能算是中小型娛樂公司。
南淮歌想要在業內封殺這麼一個小型娛樂公司,那簡直是易如反掌啊!
這事兒找老爸出麵準沒錯!
雖說老爸現在很沉穩,不希望他到處鬧事,但他這兩天在醫院養傷的病例可還在呢。
有病例撐著,還有姑姑出麵,老爸能不管不問?
南林凱目光森冷地道:“陳當歸!小娛樂公司的老板,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我倒要看看,你這家破公司能撐多久!”
……
飛龍大酒店。
999包廂。
“怎麼了南導,看你表情有些不太妙啊?是不是出什麼事兒了?”
此刻,富麗堂皇的包廂裏,有一張能容納近二十人的桌子。
南淮歌和一個體重在兩百五十以上的女人坐在上首。
隨著南淮歌掛斷電話,那重量級女人立馬注意到了南淮歌的麵色有些不對,當即發問道。
“唉。”
南淮歌有些無奈地道:“我那兒子,不太成器,整天拈花惹草,這下惹了麻煩。人家不僅將他打住了院,剛才還借著機會,羞辱了他小姑一番,也就是我妹妹。他和我妹妹連翻給我打電話,我雖然有些恨鐵不成鋼,但連我南淮歌的親人都敢動,我豈能饒他?”
“哦?令妹好像是音樂評論人吧?令郎也隻是在圈內沾花惹草,難道這人也是圈內人?”
重量級女人譏笑道:“南導已經是圈內頂了天的人物了,哪個膽兒肥的家夥,竟然敢惹您,真是活膩歪了。”
“嗨,說是一家小娛樂公司的老板,叫什麼歸勝娛樂,聽都沒聽過,打我兒子的人,更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叫什麼陳當歸。”
南淮歌擺了擺手,絲毫沒有將這家公司和這個打人的家夥放在眼裏。
既然兒子和妹妹都打電話過來了,他很快就會安排人,解決掉那個惹人心煩的小老板。
“陳當歸!”
隻是聽到南淮歌的話後,重量級女人以及女人旁邊的一個年輕人,卻猛地驚呼出聲!
見他們反映強烈,南淮歌忍不住問道:“怎麼,你們認識?”
“何止是認識!”
重量級女人咬緊牙關,森冷地道:“我前幾年不是嫁去北海市了嗎?前些日子我和我老公鬧別扭,回了娘家,可就在這個間隙,有個叫陳當歸的家夥把我老公陷害進了監獄,還吞並了我老公的公司,我和他不共戴天!”
“是啊!”
女人旁邊的年輕男人也攥緊了拳頭,咬著牙道:“那家夥不僅打過令郎,也曾當眾打過我,就是個有暴力傾向的社會渣滓!南導,麻煩你問一下,那陳當歸的長相,看看咱們說的是不是同一個人。”
“好,我這就問。”
南導沒想到事情會這麼巧,當即撥通了南林凱的電話,問了一下陳當歸的樣貌特征。
掛斷電話後,南淮歌道:“我兒說了,那人大概一米七五到一米七七的樣子,身子看起來並不壯實,但很能打,長相還算秀氣,有一雙丹鳳眼,頭發不長也不短,身板兒也很直,身上還有種獨特的優雅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