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周圍鴉雀無聲。
張浩立馬大步上前了,攔住陳當歸,“你個廢物跟我說清楚,你憑什麼說我字畫有破損,有侮辱我的手鏈也就罷了,現在還敢在這胡說八道,難道剛才的教訓還不夠明顯嗎?我告訴你,今天你要是不說個所以然出來,連本帶利的跟我道歉。”
“就是,人家堂堂一個大少爺,怎麼可能會帶有破損的東西出來,明顯就是你在胡說八道。”一旁的陳東方也十分囂張地說著。
這時,蘇晚歌有些擔心的看著陳當歸,“要緊嗎?實在不行就打個電話。”
“不必。”陳當歸低頭看著蘇晚歌,眼神變得柔軟了很多,他輕聲的說:“你在一旁等我。”
語閉,陳當歸轉頭看著身後的人,“是不是隻要我說出原因而就不再糾纏於我?”
“好!”張浩毫不猶豫的開口答應了。
這裏的油畫得到了在場的每個人認可,就算他陳東方真的找出什麼證據出來,大家也不會相信他說的話。
像他這樣的廢物,沒有人會站在他那邊。
可陳當歸卻神情淡然,他十分淡定的走到了字畫的麵前。
下一秒他的手裏多了一壺茶,呼啦一聲整壺茶的水全部都撒在了字畫上。
轟!
眾人目瞪口呆,張浩也傻了眼。
他竟然,竟然敢當著大家的麵把字畫給毀了。
這幅字畫可是他花了很大的價錢才買回來的,這次過來不僅僅而是為了給自己撐麵子,更重要的還是地位。
“那個廢物竟然敢毀了我的字畫,我看你要找死。”張浩雙眼冒火,怒氣衝衝的衝了上來,“你嫉妒我的字畫,得不到就想毀滅還口出狂言,今天我必須要好好的教訓你,不然你都不知道誰是天王老子。”
他憤怒地拉著陳當歸的衣服,可就在他的手要觸碰到陳當歸的領子時,忽然發現一幕神奇的畫麵。
陳當歸還站在原來的位置,沒有絲毫的變化,而張浩的身子就像剪斷線的風箏一樣直接彈了出去。
稀裏嘩啦,一堆桌子被打的稀巴爛摔在地上,隨後還發出了一陣撕心裂肺的咆哮聲。
沒錯,陳當歸把張浩打飛了出去。
速度快點,幾乎看不出什麼時候動手。
陳當歸拍了拍手,走到了字畫的麵前,拿起手中的字畫,轉身看著在場的每個人。
字畫上已經被毀的不成形,所有的顏色全部都混在了一起。
陳當歸用手指了指上麵的某個角落,“其他的顏色特征已經混為一體了,而這一塊卻沒有任何的變化,可以說明這一塊早就已經沒有顏料,足以說明在沒被澆水以前,這幅字畫就已經有了破損。”
說完這話,陳當歸還不忘得將手中的字畫而展現給在場的每個人看。
大家清楚的看到字畫上的殘缺,無不目瞪口呆。
每個人的臉上都露出了沉重的表情。
他們都隻顧著來參觀油畫,認為這是張大師開的展覽,絕對不會有任何的差錯,沒想到竟然有這麼大的疏忽。
其中一個人也指著那塊地方,“這裏有過摩擦的痕跡,策劃一旦受了破損就沒有原來的價值,看來這幅字畫確實不在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