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杖和祭台,對祭祀是有加成效果的。

椿站在上麵,能更輕鬆的與地共鳴,與獸神取得溝通。

借助這股力量,她可以不受地震的影響,在祭台上活動自如。

但,隨著血祭的持續,椿的身體微晃,出現了體力不支的情況。

“椿!”

有獸人驚呼。

圍攏在祭台周圍的三階獸人們,也嚴陣以待。

他們已經做好了準備,等這場血祭一結束,就立即護著椿飛上高空。

血祭開始後,是不能打斷的。

這既是對獸神的尊重。

也是因為,在這個時候,舉行祭祀之人,是被獸神庇護著的。

除非祭祀結束。

否則,沒有任何外力,能將其打斷。

“堅持住啊!地龍獸就快要倒下了。”

高空之中,隻能觀戰的獸人們,也在不住的祈禱。

這場戰鬥,無論如何,他們都不能輸,也輸不起!

……

血祭賜福,是能提供額外的視野加成的。

雖然……

哪怕能看清戰場上的情況了,像木葵這樣的菜鳥,也隻能看到道道模糊的殘影。

地龍獸和四五階獸人高速移動的時候,她用肉眼根本捕捉不到。

不過,看著地龍獸不時噴灑出一片血瀑,木葵也清楚。

這場戰鬥,在椿的加持下,終歸是猛他們占了上風。

……

戰鬥從傍晚開始,一直持續到了下半夜。

幕之上,缺了一個口的明月,升到正中之後,開始下落。

祭台上,也再沒有任何血跡,隻餘一片繁複的血色紋路。

甚至,那些作為祭品的獵物,也早就幹癟了下去,隻餘一張張包裹著骨架的獸皮。

“這,就是血祭嗎?”

木葵眼中滿是震撼。

這跟分肉的時候,祭壇隻吸收獵物傷口流出的血,可是完全不一樣的。

隻餘白骨和獸皮什麼的。

光是想想,木葵就不寒而栗。

獸神,真的不是什麼邪神之類的嗎?

對此,木葵心中隻餘一片質疑。

“血祭都是這樣的,要將獵物的血肉全都獻給獸神。”

怕自家阿姐多想,木昭趕忙解釋:“那些獵物都是死聊,血祭其實並不算殘忍。”

“據,那些祭祀邪神的,都是采用的活祭呢。”

“那才是真的殘忍!”

提起這個,木昭也是一臉的驚悸。

“活祭!”

木葵驚呼一聲,頓覺毛骨悚然。

“,這麼殘忍的嗎?”

木葵流下了悔恨的淚水。

以後,她再也不獸神邪惡了。

跟活祭比起來,最多隻允許血祭的獸神,實在是太善良了。

“阿姐,你怎麼哭了?”

見狀,木昭滿臉擔憂,不解的問。

“沒事,我隻是太感動了。”

木葵擺擺手:“獸神,他實在太好了,真不愧是我們獸饒庇護神。”

聞言,木昭鬆了口氣,眉飛色舞的繼續給自家阿姐安利獸神的好。

……

“昂~”

就在木昭給自家阿姐科普。

什麼才是真正的邪神;以及,獸神又有多麼多麼好的時候。

終於,地龍獸發出一聲虛弱的悲鳴,轟然倒下。

“喔!太好了,首領他們成功了。”

獸人們歡呼著,雀躍著,互相擁抱、擊掌,傳遞著他們此時激動的心情。

甚至,還有不少雌性喜極而泣。

“太好了,所有人都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