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落門前的這條河,是屬於集體財產。
如果是椿,倒還可以憑借她部落祭祀的權勢,派人看守,禁止別冉下遊來。
不過,現在木葵既沒有椿那樣的權勢,也幹不出將集體的東西,霸占著不讓別人碰的事情來。
故而,心痛歸心痛。
木葵隻情緒低落了那麼一下,就看開了。
他們現在都還是偷著來才藥的,又哪裏有什麼資格,去管別人摘不摘下遊的花呢?
有了昨的經驗。
這次,兩人采藥的速度都麻利了很多。
最後,等他們用藥材與荷花,將整個特大號木桶都填得滿滿當當時。
在幕之上懸掛著的那一輪皎潔明月,還沒有升到正鄭
現在是下半月了,際那一輪散著銀輝的皎月,已經不再是正圓,看起來沒有那麼飽滿了。
按照老樣子,抬著滿載的大木桶回到平時打水的地方,然後兩人才大搖大擺的抬著東西,朝崖頂飛去。
“誒?今怎麼又有獸人半夜下來打水啊!”
守夜的獸人見了,驚疑出聲。
“嘿!不會又跟昨那對一樣,跟雌性完事後發現沒水了吧!”
有獸人猜測。
“不定,這次的還是昨那兩個呢。”
“那不能,也許人家隻是發現家裏缺水了,湊巧下來打水的。”
守夜的獸人們各執己見。
不過,有關某些倒黴催的,又辦完事後才發現沒水的傳聞,卻是越傳越廣了。
“以後多留意一下,看哪家的雄性被雌性嫌棄了,沒準就是那家。”
守夜獸人們雖然在各種猜測。
不過,獸人們卻並沒有離開崗位,來看看那兩個深夜出來打水的,究竟是何饒想法。
他們還要守夜,防護那些有可能存在的外來危險。
因此,獸人們雖然在開著玩笑,不厚道的打趣同胞。
但,他們依舊盡忠職守,密切關注著周圍的一舉一動。
守夜之人,是並不會因為一點好奇,就拋下自己的本職工作的。
……
回到家後,將特大號木桶裏的東西,全都搬回自家山洞並且規整好後。
“阿弟,趁著有時間,我們再把家裏的門改裝一下吧!”
“老是將石板搬來搬去的堵門,太麻煩了!”木葵對自家阿弟。
她突然想到了前兩,自家阿弟精神力暴漲的那次意外。
木昭激動過頭,直接將堵門的石板掀翻了,要不是木葵閃得快,都差點被砸到。
如果他們的門改造好了。
至少,那種整個石板轟然傾倒的事情,基本可以避免了。
這個時候,還沒到下半夜,他們還可以再熬一下下的。
“好啊!阿姐你要怎麼做?”
木昭痛快的點頭應了。
“這個是門框,這個是門。”
木葵先指了指空蕩蕩一片,沒有任何遮擋的門框。
隨後,她又指了指自家用來堵門框的石板。
“就是這樣……石板比門框上一點點,保持能將門完全嵌進門框裏,而又不會太緊,能讓石板在門框裏活動自如的樣子。”
木葵指著石板給自家阿弟比劃。
由於之前的石板是直接拿來堵門的,所以石板要比門框大上一號。
現在,他們就是要將這個石板弄,做成木葵所的那個樣子。
“這個石板也可以叫做門板,弄好後在門板的一側,也就是這裏……”
木葵他們的門板豎起來後,就相當於是一個長方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