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今的計不正常,非常非常不正常!’
木葵在心裏下了結論。
吃錯藥了!
計本身就是個渾身是迷的家夥。
他的一切,遠比崎要難猜無數倍。
故而,木葵對此隻是有些詫異,也沒怎麼糾結。
“哦,那你忙吧!”
木葵擺擺手,用跟計差不多的句式回他:“既然你忙,那我就不打擾你了。”
“回見!”
完這一句,木葵就毫不留戀的轉身,離開。
她自覺,跟計並不熟。
所以,哪怕心裏有那麼點點好奇,木葵也絲毫沒有要追根究底,打探人家隱私的想法。
或許,這也跟木葵從始至終,都沒有對計動過心有關係。
感情方麵,木葵是很慢熱很遲鈍的。
再加上,她平時看人也足夠敏銳。
計沒那個心思,木葵從始至終都是知道的。
她平時糾結的,也頂多是計沒有與她更近一步的心思,行為卻很迷,很容易讓人誤會而已。
是的,在木葵看來,隻是容易讓人誤會罷了。
換作其他人,可能就會誤以為,這朵部落裏的高嶺之花,是對自己有意思了。
但,木葵的神智始終都是清醒的。
在確認對方還沒有主動下場前,木葵是不會容忍自己率先沉淪的。
……
鳳眸清冷,定定的看了木葵離去的背影片刻後。
計微不可查的歎了口氣。
“不是她!”
這話時,計不知是該慶幸,還是該落寞。
一開始,跟木葵接觸之時,計就總感覺差零什麼。
故而,他隻是淺嚐輒止,並沒有真正下場。
跟木葵的互動之中,計或許有若有若無的撩撥過,但更多的,卻是試探。
試探,這個帶給他熟悉感的女孩,究竟是不是
——藏匿在,他靈魂深處的那一個。
果斷的轉身,提著東西回了自己家。
“我好像,又猜錯了呢!”
“你……這次又到底在哪兒?”
計那低低緩緩的磁性聲線,罕見的帶出了些許迷茫。
他的腦海之中,忽然閃過了一個片段:
[身穿九鳳淩雲袍,頭戴鳳冕,眉眼淩厲的威嚴女皇,站在高高的白玉台階之上,霸道的對自己的君後。
“禦兒,你要記住,你是朕的,永遠隻能是朕的。”
女皇帶著薄繭的手,一遍又一遍的描繪著自家君後俊美的輪廓。
“你的身,你的心,你的靈魂乃至一切,都是屬於朕的所有物。”
她那冷厲的眉眼之中,帶著一股罕見的執拗與堅持。
指尖,緩緩沿著君後性感的喉結、鎖骨,一路往下。
“朕的東西,隻有朕能擁有,隻有朕能看。”
“如果,哪你沒有做到,叛離了我的身邊。”
女皇像一個慪氣的孩子一樣,:“那……我就不要你了!”
“朕會將這條路,永恒的走下去……”
在這話時,女皇眼神惆悵,語氣滄桑,渾身都盛滿了落寞。
與,無邊無盡的孤獨寂寥。
“一個人,走下去……”]
許是女皇的話太有殺傷力。
某一,這一幕場景,突然出現在了計的夢境之鄭
並且,計醒來後,能清晰的回憶起夢中的全部細節。
大到女皇身後宮殿一隅的輪廓,到白玉階上的浮雕。
這些,就像是親身經曆過一般,計全都能想起來。
甚至,他就連房屋構建,服飾穿著,以及宮殿中的陳設應該是什麼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