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哪怕知道青藤鳥的詛咒近乎無解,死者的伴侶,依舊不死心的問。
聞言,木葵隻一臉無奈的搖頭,神情苦澀。
“青藤鳥的詛咒,隻有巫祭能解。”
“可我……隻是個巫醫!”
在這話時,木葵麵不改色,一臉的心有戚戚。
她目前還想捂好自己的巫祭馬甲,是一點。
但,她那心有戚戚的神情,也是真的。
眼看,被送下來的傷患越來越多,傷勢一個比一個嚴重。
中毒的花樣,也開始超出她的救治極限。
類似詛咒一樣,具有魔力的東西,木葵更是無解,無能為力。
實際上,木葵的心裏,也在怕。
她害怕哪一被送下來的,就變成了自家阿弟。
更怕,那個時候木昭被送下來的原因。
是因為,中了她根本解不聊毒。
亦或者,類似詛咒一樣,對於目前的她來,無解的東西。
一聽青藤鳥詛咒隻有巫祭能解時,那名雌性眼中的光芒,瞬間暗了下去。
“巫祭啊!”
眾人長歎。
那是一個多麼遙遠的詞啊!
想當初,醫術那麼厲害的木欽和芸,也隻是覺醒出了巫祭異能而已。
而,沒有成為真正的巫祭。
“要是欽和芸沒死,那該多好!”
甚至,這個時候,還有人不怕死的,頂著無數饒怒目,有感而發。
“哼,欽那麼可惡,有能力都不給我們治,還弄出了瘟疫來。”
“他就算成了巫祭,恐怕也不會搭理我們的。”
當即,就有獸人冷哼。
“還不如死了呢!”
“幸虧他死了,不然的話,還不知道要禍害多少人呢。”
一提到木欽,不少獸饒神情,都變得異常激動,言辭尖銳。
“起來,芸才是無辜的,跟了木欽,結果卻不明不白就死了。”
“是欽沒有保護好他!”
“欽該死!要不是他將芸給迷住了,芸多找幾個伴侶的話,一定能被保護的很好的。”
提起木父,就難免會提到木母。
但,在這一點上,雄性獸人們卻是一致的,認為木母是最無辜的那一個,是木父無能,沒有保護好自己的伴侶。
當然,實際上,木母也確實死得不明不白,很冤就是了。
‘其實,欽也挺好的。’
‘他之所以會瘋狂,也是因為芸啊!’
‘要是他能為了我那樣,我死也甘願了。’
與雄性們的義憤填膺不同。
在場的不少雌性,都眼神複雜。
她們的腦海深處,都還深深的印刻著,那個風采卓絕的身影。
但,由於雄性們的神情實在太過激動。
再加上,木父搞出了瘟疫,甚至還死活不給人治療這事,在幾年前,就已經被定下了結論。
雌性之於雄性,終歸是武力值不高,需要依附後者的存在。
在一些無關緊要的事上,她們可以任性的耍脾氣。
但,在麵對那種會引發雄性們集體不待見的事情。
雌性們哪怕心中有千言萬語,有多想為木父抱不平,為其辯解。
也,終歸隻能夠在心裏念一念,而不敢明目張膽的出來。
而這,也是之前在與別族戰鬥時,木葵巫醫的身份暴露,雌性們能有誌一同的,選擇隱瞞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