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的演技,不止是令木葵歎為觀止。
其他獸人,在聽到她這話以後。
更是下意識的,以為那兩個幼崽,真是因為意外,才在十五號之前沒的。
畢竟,人家做阿母的,都這麼自責了。
他們這些外人,又怎麼好意思,去怪人家呢?
又不是自己家裏的幼崽,他們就算要怪,也沒有立場啊!
而且,發生這種事,最傷心的,不也是燕子這個做阿母的麼?
沒看見,燕子哭得那麼傷心,那麼可憐麼?
他們家,現在可是就剩下了她一個人了啊!
孤苦伶仃,怪可憐的。
同情弱者這一性,獸人們也同樣擁櫻
因而,在看到燕子那哭得梨花帶雨,肝腸寸斷的表情時。
在場的絕大多數獸人,都心下惋惜,對燕子的遭遇,同情萬分。
但,例外也總是有的。
木葵,就是其中之一。
“阿弟,你看到了嗎?以後看到那樣的人,無論是雄性還是雌性,都要離得遠遠的。”
看透了燕子的伎倆以後。
木葵就指著依舊哭個不停的燕子,給自家阿弟上實踐課。
“人正常哭的時候,很多都是眼淚鼻涕一起流的。”
“像是燕子那種,哭得好看的,十之八九是裝的。”
木葵一臉嚴肅的道。
“可是,她為什麼要裝呢?”
木昭很疑惑。
獸世的社會體係簡單。
總的來,各種陰謀詭計什麼的,還是比較少的。
就算有,也多是那種比較粗淺的。
不過,這個燕子,顯然是個例外。
“她現在表現出來的傷心,基本都是假的。”
“之所以會裝,估計也是因為她心虛吧!”
“阿弟你仔細推敲一下,應該就能知道答案了。”
木葵沒有明,而是讓木昭自己動腦子去想。
平時,獸人基本上都是和和樂樂的。
木葵來了這麼久,平時哪怕不心得罪了人,除了奕萱和椿以外,頂多接收到幾句酸言酸語的挖苦而已。
更多的,比如栽贓陷害上眼藥什麼的,那是從來沒有的。
雖然,這是好事。
但,也讓木葵在教育自家阿弟的時候,很難找到對應的例子。
有些東西,口頭上出來,終歸不如讓木昭親眼去看,來得印象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