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汪汪嗚嗚嗚~”
狼崽的叫聲,淒淒厲厲,慘絕人寰。
而且,還震耳欲聾的,蓋住了場中所有的聲音。
前不久,木葵還在慶幸,慶幸這家夥不吵不鬧,很好帶。
他,跟地球上那些妖豔賤貨(普通嬰孩)完全不一樣。
可,聽著耳旁這堪稱驚地泣鬼神的哭聲。
木葵才恍然驚覺。
原來,這家夥不是不鬧。
隻是,還沒開始鬧而已。
“阿姐,我真的什麼都沒做,沒有大力弄疼他。”
木昭著急忙慌的解釋。
他本來還打算把這家夥要過來他帶。
那樣,自家阿姐被幼崽吸引,跟幼崽相處的時間,不就少了麼?
哪知,他還沒開始行動呢。
這個家夥,竟然就開始嚎啕大哭了起來。
直接,給他扣上了一頂洗不清的黑鍋。
“嗯,嗯!我知道了,先將家夥給我吧!”
木葵有些心不在焉的點頭,注意力一直被放聲大哭的家夥給吸引了。
心揪得不行!
“噢!”
聞言,木昭一臉的頹喪,將懷裏的家夥遞給自家阿姐。
突然就被一頂黑鍋兜頭罩下。
而且,還是焊得牢牢的,怎麼也弄不下來的那種。
現在,眼看自家阿姐好像也誤會了,認為是他欺負了幼崽。
木昭隻覺得巨冤。
此時,他覺得,這世界上就沒有比自己更冤枉的存在了。
如果,他知道有竇娥這麼號人,不定,還會拿這個類比呢。
六月飛雪什麼的。
木昭覺得,那簡直就是意思。
他現在的這個冤屈。
可能,也許。
是能讓炎月,給直接變成雪月的。
極熱秒變極寒。
這樣的現象,才能稱量出他那被冤枉過後,所產生的無邊苦水。
“汪嗚嗚嗚……”
前一秒,還在嚎啕大哭,頗有一種不把翼虎族居住的這片崖壁哭塌,就不罷休的架勢。
然而,才剛剛被自家的雌性接過去。
這個使勁哭嚎的家夥。
就,瞬間止住了哭聲。
“嗝~”
伸出一隻關節處都有白色絨毛的前爪,在嘴邊點零,做出一個打飽嗝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