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葵從來都不乏對事物本質的探究欲。
在隨口給火絨草取名之後,她就順勢研究起這種相當於是寒冷克星的東西了。
“這火絨草還真是好東西啊!有了這個,我們接下來就不用擔心會被凍成冰塊了。”
木葵認真的看著火絨草。
室內沒什麼風,但是火絨草實在是太輕了,每每會隨著她的動作,在空中搖曳。
甚至,仔細觀察,木葵還發現了另一件值得慶幸的事。
那就是……
這火絨草,竟然還有根須存在。
有根,那就意味著可以種植啊!
不管到最後能不能成功,這也總歸是一種希望不是?
“哈哈!小黑,你真是太棒了!”
木葵激動的抱起小狼崽,大笑,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一時的溫暖,與長久的溫暖。
這兩者之間哪個更牛逼,哪個更劃算,傻子都能猜出來。
而,要是這東西真的能夠種植成活的話。
那,他們做夢都得笑醒。
“走,我們來試試這東西能不能種得活。”
火絨草雖然看著很蓬鬆,很占地方。
不過,這東西其實很輕,想要將其壓縮一下,更是容易得很。
輕輕鬆鬆,木葵就能將一株火絨草,捏成個豌豆大小的小球。
隻不過,這東西對於如今的他們來說,實在是太珍貴了。
所以,木葵並沒有去嚐試,將任何一株火絨草,變成“豌豆”。
先是從那一大團的火絨草中,分出幾根來,嚐試水培或者土培。
說是水培其實也不正確,因為在這雪月快到月末的時候。
家裏的那些水,全都成了凍實的冰。
也就是說,木葵是將火絨草種在冰上的。
土培要好點,至少泥土沒有像是水那樣,被凍成冰。
不過,也沒好到哪裏去。
雪月末的泥土,雖然沒有冰那麼冷,但是也依舊很硬,甚至土裏麵還有著碎冰塊。
火絨草的生長原理,是靠著吸收寒氣,而後轉化為熱氣的。
雪月末的超低溫,也足夠支持火絨草吸收的。
因此,無論是水培的還是土培的,暫時都長得很好。
哦不,是沒有太大變化才對。
剛種上去,能立即就看到變化,就跟見證奇跡差不多,概率低得可憐。
而,火絨草很不幸的,不屬於那種神奇的,一種下去,就能發生明顯變化,讓人看到效果的。
“哇!終於能吃點熱乎的了。”
有了火絨草,整個屋子裏也開始變得溫暖起來了。
木葵估計,哪怕現在依舊有點冷。
但是,他們現在的這個房間,溫度絕對已經上升到零上了。
零上十幾度的樣子。
溫暖如春,那可不僅僅隻是說說的。
房間裏溫暖了,他們那被雪季極寒凍滅的火,自然也能引燃了。
於是,肉湯烤肉,理所當然的走起。
三個小家夥,也喝到了熱乎乎的奶水。
之前奶果在雪月後期被凍得跟冰塊一樣,哪怕木葵他們將奶果弄進被窩裏暖著。
實際上,三隻小家夥們,喝到的奶水,也都是沒什麼溫度的那種。
頂多不冰,其餘的就別想了,環境擺在那裏,任誰也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