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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事與願違,她在畢業典禮上發表了這篇“宏論”之後,在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裏,居然沒有任何一家西方公司願意聘用她,可謂是處處碰壁。
其實這事也不難理解,一個連自己國家都不愛的人又能有什麼前途,這是人品的問題。
包括西方的企業,對人品的要求都是十分高的,除非是某些政客控製的企業,正常的企業,都不會用她這種投機分子。
一個連國家都賣的人,你還能指望在關鍵的時候,她不會出賣你企業的利益嗎?
類似於這個女留學生和陸峰這樣的人,不能說占的比例很大,但哪怕是有那麼一小部分,對東方在世界的影響都有極大的傷害。
畢竟東方這些年的成就舉世矚目,一些老牌發達國家羨慕嫉妒恨,總恨不得在雞蛋裏挑骨頭,然而就有這些人,跪添著給人家送炮彈。
除了怒其不爭之外,範建明也隻能哀其不幸了。
範建明無奈地笑著對馬丁說:“怎麼說呢?其實生活在國內的東方人特別有骨氣,特別有民族的自尊心,到了西方完全變了,而且從嚴格意義上來說,他們已經是你們西方人,作為警察,你們應該一視同仁。”
馬丁聳了聳肩:“我說兄弟,對此我可無能為力,別的不說,種族歧視在西方一直就存在,即便曾經有個黑人成為了最高長官,也改變不了這一現狀。”
範建明無奈地苦笑道。
馬丁這時拍著範建明的肩膀問道:“兄弟,你跟戴維斯先生究竟什麼關係?之前在服裝店的槍擊案,以及這邊的搔亂,他兩次打電話給我,讓我對你一路放行,不能有任何阻攔。”
馬丁當然知道戴維斯和範建明的關係,他之所以這麼說,目的隻是為了暗示範建明,他的一舉一動完全在戴維斯的掌握之中,提醒他要特別注意而已。
範建明心裏有數,故意說道:“怎麼?難道戴維斯先生沒告訴你,我其實是國際刑警組織借來,配合你們警方偵破一起大案的嗎?”
馬丁聳了聳肩:“這個我還真沒聽說,我隻知道你被通緝,現在又取消了對你的通緝令,你現在還不回國,難道是因為那個大案還沒破嗎?”
馬丁這是暗示範建明,能夠離開還是趕緊離開。
範建明笑道:“也許吧。戴維斯先生給了我一張機票,明天離開這裏的班機。不過這事我隻跟你說,你可千萬別跟任何人說。”
範建明也是在暗示馬丁,這件事他知道就行了,千萬別跟瑞德聯係,因為戴維斯正在監視自己,或許也監視了馬丁和瑞德。
馬丁點了點頭:“放心吧,如果連什麼話該說和不該說都搞不清楚,我還能做探長嗎?”
“對了,我想問問,”範建明問道:“引發這次搔亂的頭頭叫什麼?”
“龍太郎,鄰國裔幫會的頭目,過去聽命於純子。據我所知,今天的搔亂還隻是剛剛開始,或許還會持續很長一段時間,而東方裔將是他們攻擊的主要目標。”
範建明問道:“哪裏可以找到這個龍太郎?”
馬丁說道:“小銀座娛樂大廈的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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