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姣看著兩個人轉身回去,大門隨之闔上。
一根長長的藤蔓伸了出來,悄然卷住狐四,將他帶了過來。
“狐一是不是瘋了,把自己親兄弟就這麼扔在外麵,也不怕他死了?”魏朝皺眉看著昏迷不醒的狐四。
還有他渾身上下的傷口是怎麼回事,怎麼還冒著黑氣,中邪了?
白姣凝眸看著狐四,將狐一留下的那瓶藥丟了,取出自己隨身攜帶的藥丸塞進狐四口中,“或許他就是想他死。”
魏初的視線為不可查地閃了閃。
幾人守了狐四一會,不多時狐四就清醒了過來,他費力地抬起頭看向白姣,斷斷續續地道:“三哥……三哥……救他……”
“狐三怎麼了?”白姣擰起眉問道。
不是狐三殺了狐二被狐一囚禁起來了嗎,但是現在看來這真相根本就不像他們所聽的到這樣。
“是……狐一,是他……殺了二哥。”狐四愈發費力地開口,攢著的力氣一下子用盡了,身上那被黑氣覆蓋的傷口火辣辣的疼。
在場的人聽到狐四的話,無一不瞪大了眼睛。
魏朝更是被嚇了一跳,“那狐一是不是失心瘋了,一回來就對自己兄弟大開殺戒。”
狐一與狐二等饒關係他們在場的人都知情,雖然他們四人都是結拜兄弟,但是感情比之親兄弟要更勝一籌。現在這個情況是怎麼回事,手足相殘?
白姣抬頭掃了眼戒備森嚴的院子,將狐四交由望風帶回去,自己則和剩下的人一起潛入進去看看。
狐三再怎麼不濟現在已經是他們的盟友,他們沒有道理放任他不管。
“到了。”狐三駐足在一片空曠的空地前,冷冷地開口。
狐一眯眼看了他許久,忽然伸手掐住他的脖頸,“打開。”
狐三被迫仰首,眼中多了一份決絕。
伴著一聲巨響,狐一麵前的草地忽然憑空多了一個豁口,黑洞洞的,不知道通向哪裏。
狐一看了眼那洞口拽著狐三走在前麵。
狐三被他跌跌撞撞地拉扯著朝那洞口走去。
狐一一把將狐三推進洞裏,隨後自己也跟著跳了下去。
狐三猝不及防地自洞口摔落,重重地掉落在青石板上。
狐一落在他的身後,不耐地將人拽起來,“東西呢?”
這四周都空蕩蕩,那東西究竟在哪裏。
“把你的血滴在地上。”狐三喘著氣,虛弱地道。
狐一不疑有他,劃破自己的手掌附在地上。
狐三看著他的動作,忽地就笑了。
這件東西是在狐一當年離開之後他和狐二二人一起重新埋藏的,除卻他們二饒血,其他饒隻會被視作入侵者。
“那是什麼?”白姣看到不遠處泛起的一道衝的光柱,失聲道。
隔了這麼遠她都可以感受到那濃厚的威壓。
魏朝和魏初齊齊聞聲看去,隻見一道紫黑色的光芒刺破雲霄,直衝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