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宜。
當她瞎了吧。
柳問澤見容宜理也不理他就將頭轉了回去,輕聲嘟囔了幾聲,不依不饒地非要容宜親他。
容宜無奈地將他的腦袋推開,“他們都還在呢。”
柳問澤聞聲,眼睛倏忽亮了。
這麼,等他們不在就可以了?
那邊的柳娉也是散發著濃濃的八卦意味,兩眼放光地盯著姬闌,等待他開口解釋。
全場最淡定恐怕恐怕隻有狐四了,他對於江泠的身世一點興趣也無,隻支著腦袋,揀著醬牛肉吃。
姬闌幾度欲言又止,最後歎了口氣,開口道:“這並非是什麼不能公之於眾的辛秘,隻是你的幾位阿姊和兄長都不曾過。”
江泠卻是急了,她一直以來都對自己不能修習術法的事情耿耿於懷,現在聽姬闌這麼一,她倒是覺得自己不能修煉這麼一回事可能和自己的血脈有關。
“姬闌哥哥你就嘛,你和我兄長和幾位阿姊本就情同手足。與我而言,就是我的親兄長,有什麼不能的。”難得見到故人,江泠的性子就上來了,扒拉著姬闌的胳膊一陣搖晃。
“你可有聽過鳳凰?”
江泠又愣住了,鳳凰?
這不是神界為數不多的幾個妖族嗎?
姬闌頓了頓,理了理思緒,方才開口繼續道:“我曾經有幸目睹江啟涅盤的場景,事後他告訴我,你們鳳凰一脈向來滿百歲才可修煉,不過資聰穎者例外。”
江泠今年才十歲多一點,這距離百歲還遠著呢。
“那……那姬闌哥哥你先前我兄長還活著是什麼意思?”
一聽江泠這般問他,姬闌無奈地笑了笑,“那點火還不如他江啟涅盤時的火來的熾烈,怎會要他性命,想來他現在正躲藏在何處。”
姬闌和江啟多年好友,又怎會不了解他。
以他的實力都可以逃出來,江啟又怎會喪命。
在聽到自己兄長無礙後,江泠一顆提著的心總算是放下了,心底也釋懷不少。
反倒是柳問澤在聽到鳳凰這兩個字眼時眸子閃了閃。
“那姬闌哥哥你怎麼會在這裏,而且……而且還這麼可憐?”江泠心翼翼地詢問道,生怕戳中他痛處。
姬闌聞聲,輕輕抿唇,風輕雲淡道:“路上被神界的人埋伏,身上被種下一個法器,隻要我一動用術法他們就能找到我。”
不然憑借他的身手,也不會落魄到躺在大街混吃等死。
“法器!”江泠驚叫出聲。
姬闌沒有再多加解釋,隻是笑著點零她麵前的陽春麵,“再不吃,這麵可就涼了。”
江泠這才注意到自己眼前的結成塊的麵條,有些不好意思地拿起筷子。
隻是不等她夾起那麵條,眼前的麵碗就被一隻手抽走了,一碗還冒著熱氣的陽春麵遞到她麵前。
望風坦然地接過江泠那碗冷聊麵條,夾了一筷子送入口中,“吃我的。”
江泠仰起臉,甜甜地朝望風笑了。
姬闌坐在一旁,看著兩個人之間的舉動,忽而笑了。
江啟若是見到了這一幕,怕是要嗲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