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保鏢守在門口可不是為了防止別人偷聽裏麵的事情,而是單純的保護他的安全。
畢竟這位老板的風流韻事已經算得上是人盡皆知了,根本沒有保密的必要。
齊永輝之所以還沒走,一方麵是因為想要留模特多呆一會兒,畢竟他也是個有家室的人,若是回去了恐怕就沒辦法與美人相會了,在外麵又怕被媒體拍到,雖然他已經達到了隻手遮的程度,不過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另一方麵就是在等著眼鏡男的回複,今他可是信誓旦旦的跟自己保證了,無論如何也能把地搶下來的,所以他在這裏等著好消息呢。
齊永輝並沒有想過眼鏡男會失敗,畢竟這些年這種事也沒少幹,從來不曾失利過。
很多人並不知道,齊永輝之所以能這麼快就把恒達地產發展起來,除了手裏有些錢之外,更重要的是,他的舅舅是曲縣的縣長,就是憑借著這種關係,他才能順風順水的發展起來。
正所謂有恃無恐,隻要省裏不來查,他就可以把心放到肚子裏去,也可以在整個曲縣橫著膀子走,底氣十足。
可是等了這麼長時間,眼看就要下午5點了,齊永輝有些餓,心情也好不起來了,把那模特從桌子底下拽了起來,拉到自己的腿上,一邊摸著她腰間的嫩肉,一邊咒罵,“這幫廢物是怎麼回事兒都去了快一個下午了,怎麼還不回來?”
恰巧這時一個電話打的進來。
這個時間秘書竟然敢把電話接進來,就明是十萬火急的事兒,齊永輝的心裏隱隱約約有了不好的預福
“什麼事?”
“總裁外麵有一位叫劉長青的先生,要找您,雖然沒有預約,但他是朱昭鳳的兒子。”
秘書也是個人精,分得清輕重緩急,現在征收那塊地的事兒就是公司的當務之急,所以絲毫不敢怠慢,甚至不惜打擾總裁的好事。
然而齊永輝卻不是這麼想的,在他看來對方就是個如同阿貓阿狗一樣的人物,壓根不值一提,更沒資格見自己,這些年收拾的釘子戶海了去了,要是人人都想見他,他不是得忙死了?
更何況來見自己也沒什麼好事,多半就是想鬧著多要點賠款,那這就更不可能了。
“不見,你以後自己心裏也有點數,公司不是什麼人都能進來的,趕緊叫保安把他給趕出去,實在不行就打出去!出了問題我兜著!”
齊永輝這話擺明的就是想讓保安把劉長青打一頓,再扔出去,以示警告。
秘書雖然有些看不慣總裁的這種行為,但畢竟是捧著人家飯碗的,除了好好當走狗,也沒什麼別的能耐了。
然而他還沒有把這句話轉述給劉長青,眼前的青年就已經不見了,下一秒總裁辦公室的門被砰的一下踹開,站在門口,那個保鏢也直接被扔出去,撞在了桌子上,發出唚一聲巨響。
“你要打誰?”
保鏢和秘書全都驚呆了,貪生怕死的齊永輝更是哇哇大叫了起來,“來人啊,你們這些保鏢是幹什麼吃的?我難道養了一群飯桶嗎?快點把人趕出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