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薑煙交給這樣的男人,她放心。
薑煙聽她誇霍景深,與有榮焉的笑了笑:“是,阿深的確對我很好。”
和霍景深在一起是她做過最英明的決定。
許婆婆來以後便一手操辦了她的事,她不光將公館上上下下都打掃得幹幹淨淨,還每天變著法子的給她熬湯補身子,陪她到院子裏走動,薑煙纖細單薄的身體很快就肉眼可見的微微豐腴了起來,尖尖的下頜也逐漸變得圓潤起來。
薑煙曾經被擄走過一次,加上肚子逐漸顯懷,她的行動開始艱難起來,薑煙便經常不出門,除非是霍景深帶她出門散心,她整個人都顯得十分懶散。
有了許婆婆,加上公司那邊有人蓄意攻擊,霍景深隻能抽身偶爾離開,去公司處理公事。
其他大部分時間他都會趕回來陪她,幫她疏解緊張的情緒,替她按摩逐漸浮腫的小腿,可以說是嗬護備至。
慕吟吟特意派人將自己放在美國常用的大提琴給空運了回來,借口為以後在他們婚禮上演奏做練習,她每天都拉給薑煙和她肚子裏的孩子聽。
薑煙整個人都像被泡在蜜罐裏,由內而外的散發出幸福的光輝。
“二嫂,你看這個!”慕吟吟興衝衝的跑了進來,薑煙注意到她手裏拿著個香囊,笑盈盈道:“你上哪弄的這麼個香囊?”
慕吟吟笑了笑:“我剛剛看附近有人在賣,你這段時間不是總做噩夢嘛,那人跟我說這香囊裏放了安神靜氣的香料,能寧神,就想著買回來給你試試。”
她這樣將自己掛在心上,薑煙心頭一暖,情真意切的笑了:“吟吟,謝謝你。”
慕吟吟大大咧咧的擺了擺手:“二嫂你跟我還客氣什麼?”
薑煙唇角弧度加深,她接過香囊凝視了片刻,香囊上繡著繁複精致的花紋,細看之下她感覺那花紋看起來還有些熟悉。
但一時半會薑煙想不起是在哪見過,反正這也不是重點。
她幹脆的將香囊收了起來,晚上霍景深回來,在她額頭上印下一吻:“我回來了。”
薑煙甜甜一笑,他又撫了撫她微微隆起的小腹,眸光深邃:“今天有沒有乖乖聽話?”
薑煙忍俊不禁,別的父親都是一上來就關心自己的寶寶,他倒好,反而警告自己的孩子,不過這也證明他把她放在第一位,一想到這些,薑煙心裏便覺得甜甜的。
“今天做了什麼?”霍景深“問候”完孩子,又來看她,薑煙麵上浮現出回憶的神色:“今天許婆婆把寶寶衣服都洗了。”
說到這裏她忍不住笑了起來,眉眼彎彎:“本來我想幫忙,許婆婆說衣服上有很多有害物質,還有甲醛,她不讓我碰。”
“婆婆很明智。”霍景深眼底劃過一抹讚賞,看著她目光一深,“你沒有什麼想說的?”
薑煙愣了愣:“什麼?”
霍景深唇角微勾,慢條斯理的開口:“比如……我有先見之明?”
薑煙這才反應過來,當初她還抱怨他買嬰兒用品像菜市場挑菜一樣,都不選就全要了,這麼多也是浪費,而且還不知道寶寶的性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