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唐梨兒眉頭緊蹙,轉頭朝霍景深道,“深哥,你信我,我真的沒有這個打算,再說我怎麼可能在這裏動手?那你不就馬上知道了嗎?”
對上霍景深淡然的神色,薑煙微微搖了搖頭。
她想讓霍景深不要相信唐梨兒的話,往他鞋裏放釘子,往他咖啡裏放瀉藥,這些都是唐梨兒曾經做過的,她什麼瘋狂的事做不出來?
然而霍景深卻蹙緊了眉,神色透出一絲不滿:“煙兒,是你神經過敏了吧。”
薑煙無暇顧及唐梨兒洋洋得意的臉,她一臉難以置信的神色,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
霍景深居然不相信她?
他們是夫妻啊!他卻寧願相信一個外人也不願意相信她?
尖銳的指甲深陷進掌心,薑煙幾乎將下唇咬出血,唐梨兒居高臨下的視線帶著輕蔑,轉頭便對霍景深笑靨如花:“深哥,我們走吧。”
“嗯。”霍景深聲音低沉,薑煙眼眶通紅的望著兩人優雅從容的走下樓梯,心頭揪成一團。
“煙煙?”許婆婆上樓看到她坐在那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頓時又驚又擔心,“我剛剛看到景深跟唐小姐出去了,你沒事吧?”
薑煙搖搖頭,但那雙黯然無神的眼睛和失落的神情卻完全出賣了她。
“地上涼,快起來。”許婆婆連忙將她拉了起來,她替薑煙拍了拍身上的灰,憂心忡忡,“你跟景深到底怎麼回事?鬧矛盾了?”
薑煙唇邊泛起一抹苦笑:“他也受不了我了吧?誰又願意每天回來對著一個愁眉苦臉的女人呢?”
許婆婆眉頭蹙得更緊,子墨被擄走的事給薑煙帶來的打擊太大了,以至於她的心態都改變了太多。
她帶薑煙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又給她倒了杯溫水,這才語重心長的開口:“煙煙,你自己胡思亂想隻會把問題搞得更複雜,不如跟景深開誠布公的談談,也許他不是那個意思呢?”
“就算是,”許婆婆小心斟酌著用詞,“那也隻是一時的,景深有多愛你我們都有目共睹,隻要你振作起來,一定能挽回他。”
薑煙茫然的喃喃:“……我能嗎?”
看著她不自信的模樣許婆婆不禁有些痛心:“能,怎麼不能?我們煙煙長得漂亮,人也好,廚藝又出眾,誰見了不喜歡?”
薑煙被她煞有介事的樣子逗笑了,忍不住“撲哧”一下笑出了聲,沉鬱的心情好受許多。
翌日,薑煙照顧著子曜,拿著手機有些猶豫。
平時霍景深即便去了公司,也經常一天來好幾個電話,要看看她要看看兒子們,然而今天不知怎麼了,他一直沒打電話過來。
或許是工作忙吧?
薑煙神色躊躇,試圖說服自己,然而她始終沒辦法忽略心頭的那抹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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