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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言安一把抹掉臉上要掉下來的眼淚,深吸了一口氣往外走,“那是你們兩個人的事情,與我無關,也不用告訴我。”
“言安,蘇言安!”秦驍看著她離開的背影,焦急的叫了兩聲。
可等他找到鑰匙,把東西放好鎖上門時,早已不見蘇言安的蹤影。
秦驍略顯煩躁的捏了一下眉心,語氣頗為無奈:“這下可慘了……”
楚辭得知這事的時候,興高采烈的哈哈大笑起來,用倆字來總結:“活該!”
秦驍陰沉著一張臉,把酒杯啪的一聲往桌子上一放,濺出來不少酒水。
楚辭毫不在意的坐在毛毯上,朝著沙發懶洋洋的一靠,他慢悠悠的磕著瓜子,哢嚓哢嚓的吵得人心煩意亂。
“我早就跟你說過,留下那個房間就是個禍害。你跟言安那丫頭才在一起的時候,我是不是有提醒過你?是你自己不聽,偏偏往槍口上撞。現在可好,露餡了吧,糟糕了吧!”楚辭幸災樂禍的道。
秦驍一個冷眼掃了過來,咬牙切齒的道:“是不是你告訴的她?”
楚辭挑眉,“喂,哥們,你沒搞錯吧?我和蘇言安私下可沒有任何聯係。再說了,這事我要是告訴她,對我能有什麼好處啊?”
秦驍有點想不明白,“那她是怎麼知道的?”
“很明顯啊,跟著你去的唄。那房子除了你我之外,就是那群打掃的阿姨知道了。江承淵雖然得知你把白雪瑤的東西存放起來,但也不知道位置,所以更不可能是他。”楚辭分析著。
“可我今年就去過這麼一次。”秦驍啞著聲音說。
“你現在啊,沒必要再去糾結是誰告訴她的,反正她遲早都會知道的啊。要我說,你還是想想怎麼哄她吧。”楚辭輕輕聳肩,將瓜子皮吐了出來,“蘇言安那丫頭,可不像是那些因為一點小事就胡亂作的女孩,她其實很包容你很愛你的,隻要你示個好,想必她就會原諒你了。”
“會麼?”秦驍麵露深思熟慮。
“當然會了。”楚辭十分篤定,“她啊,就是吃醋了。蘇言安那丫頭精著呢,怎麼可能因為一個失蹤多年連見都沒見過的女人跟你把事情鬧大?”
聽楚辭這麼一說,秦驍懸著的心也緩緩落回了肚子裏。
隻是,他向來不擅長哄女孩,之前也哄過幾次,均是以失敗告終。
如果這次還這樣的話,那豈不是火上澆油了麼?
“女孩子啊,都喜歡浪漫。蘇言安再怎麼樣也是十八歲的小丫頭,肯定也會喜歡的。”楚辭摸著下巴。
秦驍把他當成了軍師,“你有什麼好主意?”
“我猜現在蘇言安應該已經去了學校,這哄女孩子吧,其實就三個字——厚臉皮。不管她再怎麼甩開你,你就使勁往上貼,一拉二抱三親嘴,絕對能把女孩子搞得服服帖帖的。”楚辭一副十分有經驗的樣子,傳授著他。
“可你說的浪漫……”秦驍尷尬的咳嗽了一下,他在感情上的事情頗為不感冒,其他事情倒是能無師自通,可偏偏這方麵……
楚辭拿著瓜子使勁戳了一下秦驍的腦袋,“你說說你啊,平時在工作上什麼都會,偏偏遇到了感情上的事情卻不明白了。蘇言安在學校裏,這正是一個絕佳的機會啊!想想咱們上大學的時候,不是經常聽到很多男生去女生宿舍下追求女孩子嗎?什麼點蠟燭的啊,抱著吉他演奏深情小王子啊,學著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