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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高峰,還在床上做著美夢。
雖然他現在是江城名副其實的地下皇,財產加起來也突破了十位數,但摳門如他,還是舍不得給自己買套別墅。
所以這位傳說中的地下皇,直到現在依舊住在海彎。
因為海彎營業時間的特殊性。這也導致了高峰的生物鍾和常人有那麼一絲絲時差。
"原來是弟妹啊。"
"這麼一大早的,怎麼不多休息休息。"
"給我打電話有什麼事嗎?"
高峰抓起電話,閉著眼睛迷迷糊糊的說道。
"高大哥,林凡出事了,你能幫幫他嗎?"
高峰話音剛落,夏天就迫不及待的說道。
聞言。高峰噌的一下坐起身,瞬間清醒了過來。
"怎麼回事?"
高峰眉頭緊鎖,表情凝重。
"我們在基岩島。你先來,等來了我再跟你解釋。"
夏天哭著說道。
"好,我馬上動身。"
"弟妹,你先別急,千萬別亂來。"
"一切,等我到了之後再說。"
高峰語氣嚴肅的叮囑完,馬上掛斷了電話。
隨後,高峰借著穿衣服的空擋,給修之名打了個電話。
前不久,在一次意外中,他詫異的發現了修之名居然會武功!
別看他每天病懨懨的,一個打十幾個,絕對不成問題。
這種事情,不把這個能打的家夥帶上,豈不是太浪費了?
半個小時之後。高峰、周伯通和修之名,三人在機場碰頭,正好趕上了去基岩島的航班。
這時候,盧家別墅的酒窖裏。
打不通電話的盧勇浩終於氣急敗壞,又往林凡的十個手指頭挨著釘了一遍鋼針。
林凡的雙手,頓時變的血肉模糊,慘不忍睹。
"廢物,看看這個女人,她根本就不關心的死活。"
盧勇浩關上手機,對著林凡叫罵道。
此刻,林凡牙關緊咬,臉色慘白。
十指連心,鑽心的疼痛,讓他感覺每一秒都是煎熬。
冷汗已經打濕了他的衣服,鮮血已經染紅了他的衣袖。
他不止因為輕信趙高而付出了代價。還有對自己的盲目自信,同樣是一個深深的教訓。
本以為即便是盧勇浩刁難,他也有足夠的實力離開別墅,沒想到的是,盧勇浩居然提前準備了這麼多人對付他。
"別讓我活著,否則我定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林凡吐了口帶血的唾沫,怒目圓瞪的說道。
麵對林凡的威脅,盧勇浩不以為然。
拍打著林凡的臉蛋,不屑的笑道:
"都死到臨頭了,嘴還這麼硬。"
"看看你現在的可憐樣,居然還有膽子威脅我。"
"媽的。給我打!"
話聲落下,十幾個打手朝著黑壓壓朝著林凡湧了過去。
片刻之後,一陣拳打腳踢夾雜著怒罵聲響徹了地窖。
離開酒窖。盧勇浩坐在客廳裏,滿腦子都是夏天的模樣,內心的騷動,久久不能平複下來。
人性就是如此,越是得不到的,他就越想要得到。
可是。直到現在,他派出去打探夏天下落的人,還是沒有傳回任何消息。
"臭娘們,我就不信你能在基岩島躲一輩子。"
盧勇浩惡狠狠的罵道。
機場方麵,他已經打過招呼了,隻要夏天敢露麵。立刻就會被扣下來,所以他一點也不擔心夏天會離開基岩島。
突然,盧勇浩的手機響了起來。